他见过太多次了,幽篁和别的男人搅在一起,他看到过听到过,从一开始的茫然迷惑到后面的习以为常,想法不知从何而起,但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想象幽篁与他拥抱的画面。
温迪更加过分地欺身向前,胸前的“美食”被他糟蹋的一塌糊涂,在幽篁身上温迪没办法太温柔,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尖周围一圈牙印,看起来惨兮兮的,挂着水渍随意地暴露在空气中,有风吹过时更凉了些,挑拨起一阵奇异的痒,幽篁死死地抿着唇瓣,见温迪抬眼看过来,声厉内荏地瞪着他,然而发红的眼角让这看起来更像是暗送秋波。
“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哦。”温迪又衔住她沾血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在跟你做爱的是我,你能分的清吗?”
幽篁看着他笑意盈盈的脸庞。不由恍惚。
她想要去伸出手触碰他,迫于锁链距离的限制,只能勉强以指尖碰到他的脸颊,是温热的,柔软的。
而下一刻下身被撑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自尾椎直击大脑,幽篁猝不及防尖叫出声,被她刻意忽视的欲望被一口气引爆,炸得她大脑一阵眩晕,小腹一阵痉挛骤缩,拼命地挤压侵入身体的异物,快乐到了极点甚至无法忍耐,她想蜷缩起来又被温迪更加用力地压住,温迪捧住她的脸,这一次换他用力啮咬她的嘴巴,“你能分的清吗?”
温迪也不太理解为什么风精灵会有欲望,但是如果是面对幽篁的话,一切好像都是顺理成章的,他缓慢来回挤压着娇弱的花瓣,碾出充沛的汁水,交合的地方被磨成了淫靡的艳红色,湿淋淋地滴答落下水,他喜欢的人被他完完全全地压在身下,双腿被最大程度地压着张开,承受着由他带来的欢爱与快乐,紧致的甬道里是蒙德很难感受到的湿热,像是泡在热水里,柔软的肉壁在拼命地收缩挤压,抽插间的摩擦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温迪从来没有体会到过。
做爱是……这种感觉吗?
他也有些恍惚地想,可为什么幽篁只是沉溺其中,却从来不会露出快乐的样子呢。
“你不喜欢吗,幽篁?”温迪依旧笑着问她,即便是在说话的时候,他的下身也没有停止动作。
幽篁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泛着红潮的面庞是那么熟悉,但为什么不是一个人,她努力露出了一个冷笑,“不如金鹏……”
金鹏,这个名字可太熟悉了,幽篁心心念念的小鸟,他差点被套上这个名字。
她真的很喜欢他。
温迪抬手压住她的腰,纤细到可以两只手握住,他摩挲着平坦的小腹,手指有些暧昧地圈画勾勒出一个图案,温迪调动风的力量在指尖跃动,直到他把风元素刻进了她的身体里,刻在了她的小腹上,某一个瞬间他连少女手腕脚腕脖子上的锁链都有些不喜欢了,那是摩拉克斯的印记。
如果为了自己的私欲限制一个人的自由,那么风神还能引导风吹起自由的旗帜吗?
温迪不知道。
他只能庆幸幽篁几近犯下大错,让他拥有能够正大光明剥夺她的自由的权力。
温迪的动作毫无忌惮地加快,人类的肉体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听来是最为美妙的欲望唱响的旋律,而幽篁濒临崩溃的哭叫更加悦耳,让温迪几乎舍不得用亲吻堵住她的嘴巴。
如果风精灵能够有生育的能力就好了,在将微凉的液体灌入幽篁体内时,温迪想,虽然想法有点奇怪,但温迪也想感受人类那种一家叁口其乐融融的幸福。
这种想法在幽篁怀着厌烦迷茫的眼神里愈演愈烈,她会怎么看待自己的孩子,会好好地爱他吗,会像对待他一样粗糙地对待他们的孩子吗,还是说她其实根本不会坦露爱意?
说到底幽篁本体就是竹笋,没办法怀孕,温迪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才释放不久的欲望还是重新硬起来,嗯,不太好掌控,但温迪也没有禁欲的想法,他就着埋在幽篁体内的角度向上顶了顶,似乎是戳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幽篁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温迪迅速把握要领,他故意地朝着那一块顶弄,很快看到幽篁隔着朦胧泪眼瞪他,烦躁又带着不自知的媚意。
那位金鹏,嗯,魈是这样和她做爱的吗,这样来取悦她的吗,幽篁会全身心地配合他吗,温迪不受控制地想,他本来应该没有负面的恶意,可幽篁总能让他伤心。
温迪把她抱起来,让她维持着坐起来的姿势面对自己,幽篁反而露出来更压抑的神色,总是不自觉地想往上跑,被长时间折迭的腰部使不上任何力,又很快落下来,反复的过程中她不受控制地泄露出甜腻的呻吟,花穴阵阵收缩,夹得温迪也是甜蜜又痛苦,最终在她软倒在温迪的怀抱之前,脖子上的锁链把她勒在了极限的距离,幽篁忍不住咳嗽几声,咳嗽声中又夹杂了断断续续的喘息。
坐起来的姿势好像是插得很深,温迪后知后觉,然而他并没有纠正的想法,只是更往角落靠近,把幽篁解放出来,不等她从呼吸不畅的痛苦中缓回来,温迪挟着她的腰上下套弄,每一次都是全数退出又尽根没入,幽篁陡然睁大眼睛,下一秒就被攀升的快感夺取理智,她失控地叫出声来,下身像是失禁一般涌出水,又被堵回去,根本流不出来,和那体积不容忽视的根茎挤在狭小的地方,撑得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有了微妙的鼓起的幅度,而被挤压到极限的下身又让穴壁更加敏感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把理智按在砂纸上用力搓揉,被摩拉克斯压制住力量的身体没办法经受这种程度的冲击,幽篁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她呜咽着摇头,用沙哑的声音顽强地骂,“滚……呀啊——滚出去!!呜——”
“骂得好,幽篁可以再说两句吗?”温迪喘息着笑,在晃动不止的山峰上烙下一吻,“你会这样骂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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