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会说话就变成了体贴,不近人情就变成了对顾客的一视同仁,冷漠就变成了对顾客的认真倾听。”谭以慢慢给牛妈妈分析
“碧荷姑娘会说话,不过小金陵最不需要的就是口齿伶俐的姑娘,那些来听曲的顾客根本不想和姑娘们谈心谈事业,最多只要听着就可以。说些不过脑子的风花雪月才是正经。”
听到这里,碧荷忍不住插话了:“谭掌柜说的是。妈妈,你总是让我跟顾客们聊四书五经,我连战国策都看了半本,好痛苦。可是人家根本不想听这些。”
碧荷是松江人,一口软语听得人骨子里发痒,有不自觉的柔媚。这一句嗔怪的话,让人心都酥了。
这样的嗓音在小金陵如果不会火,谭以把自己的头送给牛妈妈!
“牛妈妈,您考虑一下,我们打算邀请碧荷作为最后决赛的特邀嘉宾,给她好好妆点一番;若是这次活动过了,碧荷姑娘还是不火,您尽管来找我!”
谭以给还在做最后动摇的牛妈妈一记安心锤,总算说服了她届时参加。
从小金陵出来,已经临近傍晚,天边是沉沉的蟹壳青,有飘忽的歌声从远处传来,点点红灯笼亮起,平增了几份妩媚。
谭以回望着小金陵里鳞次栉比的阁楼,心里叹息一声,如今这个局面对小金陵里苦命的姑娘们来说应该还是好的吧,至少不用染上要命的脏病,存些钱还能安度晚年。
感谢太皇太后,救了许多姑娘们,谭以在心里感谢了一番,在封建王朝,掌权者的喜厌真的能影响太多人。
初步确定了参赛人员,谭以便开始对妆娘们进行紧急培训,同时开始了关于这次比赛第一轮的宣传活动。
“唉,你听说了没?谭家胭脂铺在花重金聘请妆娘。”市井里聚在一起浣衣的妇人说起了闲话。
“花重金?能有多少?一两银子可不算。”
“哪是一两银子,我听吴大妈说,要是签了契书,一次性给十两银子嘞!”
“十两啊!消息真不真?”
那说消息的妇人翻了个白眼:“我有个邻居原本在户部左侍郎府上给三姑娘当丫鬟,到了年纪已经放出来了。她也要去试试,哪还有假。”
“要真有十两银子,那我也去试试。”
“人家要的是妆娘,你都多少年没买胭脂水粉了,还会上妆?”
“这……说的也是哈,咱们就不去想了。那谭家胭脂铺花这么多钱聘妆娘干啥?”
“听说好像是有个比赛,选小金陵的姑娘们哪个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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