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喝醉的岛国人歪歪斜斜地站在戏台对面,歪着看着台上的人。
“误会,误会!我们都接的!”将戏班众人挡在身后,萧清砚极力保持镇定,用颤抖的声音高声辩解着,“我们只是登台唱戏的平头百姓,还请这位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高抬贵手?”岛国人呵呵一笑,“可我怎么听说你们还诅咒我们岛国被炸平,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这种不敬帝国的戏子们高抬贵手?”
他这一句话让戏班全员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个个噤若寒蝉。
“怎么?不说话了?”醉酒的岛国人脸色酡红,可眼里却流出刻毒的光,“你们东北军侥幸赢了一次我大岛帝国,你们这些清奴就以为可以对大帝国随便指手划脚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就知道这是个参与东北失利的岛国军官,两国之间还在就着那场战事进行扯皮,已经胶着了不短时间,听起来岛方占了下风,所以这个军官应该是被踢出权利中心,所以跑来上海租界这里买醉找事了。
“说话呀?怎么都不说话了?”那人声调越来越高,谁都能听出他在爆发边缘,“都哑巴了!?”
说完他拉开保险就扣动板机——
“呯——!”
“啊啊啊啊——!”
枪鸣和群众尖叫声同时响起,但与此同时,岛国人也被巡捕房的人一把扑倒,倒下前他的枪口被人抓着强行打在了天花板上,接下来就是好几个人压过来。
一番夺枪、压制、捆绑,人终于被控制住。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走狗,知道我是谁吗?”岛国人还在挣扎,“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这里是岛租界,我是你们的主人!”
被一通乱骂的警员也不在乎,只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帽看着他露出冷笑:“抱歉岛国先生,没有岛租界了。”
“什、什么?”岛国人以为出现了幻听。
那位警员这回很贴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折叠过的报纸,将其中一块凑到他面前:“今天的加急日报,就在三个小时前,你们的政府已经和我国达成关于柳条湖事件的赔偿和赎俘协议,岛国军全面撤出我国边境,并且归还岛租界领土……这么大的字您看见了吗?”
之前的醉意这回全都被吓醒,岛国人疯狂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只是一次小失败怎么可能弄到这个地步!一定是你们用了什么卑鄙的招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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