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足虫的眼睛外有一层坚硬的薄膜,让本就伤痕累累的匕首雪上加霜,豁口变大断裂,彻底报废。
逐溪喊一声,“眼睛刺不穿!”
多足虫背上是一块块鳞片,长枪插得并不深,在多足虫的剧烈晃动下几乎要被甩飞,她拿起长枪,在空中飞行,寻找多足虫的弱点。
一把鸳鸯钺撞击到多足虫的眼睛上,她听见一声轻响,像是玻璃开裂的声音。
席白赶到,捡起落在地上的鸳鸯钺,评价道:“你的武器太差了,该换了。”
逐溪:
武器差不是换不换的问题,是穷的问题!
一条长鞭缠住多足虫的前面两只腿,施连鱼收紧绳子,将多足虫的两条前腿并在一起,绳子绷得极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逐溪和席白趁机攻击多足虫的眼睛,一人分一只眼睛正好,多足虫身体拱起,露出白色的肚皮,一颗炮弹瞬间打中它的腹部,皮开肉绽。
奔逃而来的小队傻眼,站在一旁看着逐溪等人的动作。
为什么大家都是一起进入比赛的,到了现在他们的体力和精神力都消耗得七七八八,这个小队还那么勇猛?
云晏从站在奔逃小队的旁边,看着队友们奋勇杀虫,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枪。
先前喊话的同学同他搭话,“你不瞄准吗?”
“瞄准什么?”云晏从疑惑。
喊话同学:“你不是炮兵吗?射击不是需要先用计算力瞄准,然后再汇聚精神力后才能按下扳机吗?”
“这么近的距离不需要瞄准。”云晏从诚实道。
喊话同学沉默,默默看向队伍里说要时间去瞄准才能击中的炮兵。
炮兵:射击真的需要瞄准!指挥你相信我!
“拂衣去”队三人牵制住多足虫的活动,逼它抬起前半部分的身体,云晏从便一枪一枪打在多足虫的腹部,每一颗子弹几乎都落在同一个地方。
喊话同学看着受伤的多足虫,怀疑它之所以那么容易被牵制,一定是因为先前他们和它打了一场消耗了多足虫的力量。
他用余光瞄向云晏从,越看越觉得对方身上散发出的天真纯良的气质只是大佬的伪装,只是没想到这个队竟然是一个炮兵大佬带三个三个重型机甲兵?还是两个重型机甲兵和一个侦察兵?
搞什么,这个队没有指挥吗?
另一个炮兵同学也在偷偷观察云晏从,悄悄摸摸拿出枪,跟着云晏从一起射击,只是云晏从射中的位置离第一枪打中的地方很近,而他的子弹有自己的想法到处飞,还差点误伤盟友。
云晏从换上炮,一颗炮弹飞出射中多足虫受伤的腹部,几乎将多足虫炸断,多足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喊话同学欢呼道:“你们真的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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