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他和月娥就如干柴烈火,他要了月娥的身子,可又怕窦氏伤心,所以便一直把她安置在外,当外室养着。
时光匆匆,转眼即逝。面前的美娇娘依旧,而他深深的感到,他老了,常听人说宝刀未老,可他才刚四十,便已经……
“老爷!老爷!”苏月娥唤了几声,沈万琏才回过神。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也不好了?可是昨夜里……”苏月娥才说了两句,便顿住,毕竟是祠堂祖先面前,这样的话,哪能随意说出来。
沈万琏顾左右而言他,岔开话题道:“上了香就回去歇着吧,今日个也不必带欢哥儿去老太太房里了,我还有些要事,要先回书房。”
书房里,叶大夫过来了,正在给沈万琏把脉:“肾气不足,以至五脏失和。”
得出这么个结论,沈万琏担忧的问:“要不要紧?能否调理好?”
叶大夫抚了抚胡须,才不急不慢道:“沈老爷,这事可急不来,得慢慢调理,请恕我多嘴说一句,以沈老爷这个年纪,本不应如此。”
叶大夫笑得更含蓄了:“沈老爷,作为男人家有娇妻,多疼些也无可厚非,可这事过犹不及,对女子倒是无碍,可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克制点,养精蓄锐,才得长久。”
沈万琏倒是想啊,可月娥这个年纪,别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过两三日,她就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就算他想坐怀不乱,都难了。
叶大夫说完后,又草草开了几副药,都是些补肾培元的药,末了又叮嘱他,切记要按时服药,房---事要适可而止,最好养阵子,毕竟身子虚,若还不节制,可会伤身,更甚者,还会早衰,有性命之虞。
叶大夫走后,沈万琏看着手里的药方,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门口传来叩门声:“父亲,是玉儿。”
沈万琏收转心神,顺手将药方压在书下,才道:“进来吧。”
门从外推开,沈玉垂眸入内。
沈万琏指了面前的椅子:“玉儿,快坐下。”
“听说你昨晚回的,赶得这么急,可是为了珠儿?”语气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是如寻常父子,闲话家常罢了。
听沈万琏问,沈玉愣了会,才如实道:“是,玉儿长这么大,还从未离开珠儿这么久,心中着实担忧。既然父亲吩咐的事已了,玉儿早些赶回来,也是应该的。”
沈万琏点头,眸子里满是欣慰:“你这个当哥哥的,还真是疼爱妹妹,这点为父自愧不如啊!”
昨夜里在宴席上,他不便离开,只能问沈玉:“昨夜里你见珠儿,她可有说什么?”
说得可多了,不止说了,还哭得稀里哗啦。
沈玉抿了抿唇:“父亲,孩儿做得再好,都不及父亲的一言一行。”
说到这,话锋一转:“母亲走得早,珠儿又是姑娘家,有些事喜欢埋在心里,父亲也应多关心她才是。”
沈万琏回忆,这些年他对沈珠,不能说是不关心,吃穿用度更是没少她的,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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