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三皇子。我的家人离他太近了。”
大将军沉思,京郊离京城确实不远,但镇江府离京城就远吗?距离是远了一点,但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我的家人们是我的把柄软肋,我想将他们纳入羽翼保护好,我不能让它成为敌人制肘自己把柄。我这么做也是预防万一,省得将来真出了事,然后追悔莫及。”
大将军心一凛,然后应允了她的请求,这是她入职以来提的第一个要求,也不是很难办的事,“只是现在大冬天的路不好走,这一来一回怕是得费不少时间。”
“没关系,只要将人平安接来就行。”事情说完,姚春暖就想回了。但走到门口,她想了想,还是顿住了脚步,回身对大将军说,“大将军,你要不要往京城递个折子,向三皇子示弱,顺便告个状?”
姚春暖的话题太跳跃了,刑长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此话怎讲?”
“我是觉得朱大帅肯定不会安安分分地给我们申请番号,他暗地里肯定会搞点事的,最简单的也是最效的,便是将大将军架在火上烤。”
刑长风对一旁的吴总管道,“去将于宸请来。”
这是有事相商,吴总管疾步去了。
吩咐完刑长风默默地拿出一封秘信,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姚春暖一愣,然后两步上前,将这封拆开过的秘信取出来看了。发现信中所述,正是她方才所言。
幕府离这不远,没多久,于宸和吴总管就回到了。
大将军将姚春暖方才建议他向三皇子告状并示意的事一说。
姚春暖补充道,“总得将我们从朱大帅身上撕下的好处,在朝廷方面过了明路才好。”她总觉得这些事他们不说,三皇子那里也未必就不知道了。
于宸道,“这时候才告状,是不是有点迟了?”
“迟有迟的好处。”消息那么灵通,是想做什么?刺激三皇子那根敏感的神经么?“三皇子那边,肯定能猜到我们和朱大帅达成了某种协议。我们这迟来的告状,完全可以被解释成没想到有协议在他还不老实。”
这解释行得通。
对于姚春暖提议的向三皇子示弱,于宸也是赞同的,“以咱们目前的境况,摊子铺得很大,需要时间来发展,我认为可以适当地向三皇子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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