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恨声道,“息怒不了!前面你们爱惜人手,让我不要牺牲他们去对付韩家剩余的人,我听了。反正他们也成不了气候。但这个魏氏,本王忍她很久了,不想再忍下去了!”一直以来,她就如同一根刺一样地扎在他身上,疼是不怎么疼,但就是让人生厌。
严在春想了想,道,“摄政王,一个魏氏,你想杀就杀了,不值当你动怒,横死就是她的最终结局。”
严在春的劝解让三皇子的脸色缓下来了。
“但这魏氏还有利用价值,何不榨干她的利用价值再给她死?”
“什么利用价值?”以为又是他的缓兵之计,三皇子的脸色又开始不好了,若他说不出个子寅卯丑来,他就立即下令让人动手结果了魏氏!
“摄政王,如今我们坐守京城,对外面的势力只有个模糊大概的认知,不算知之甚详。若魏氏真的能掐会算未卜先知,那么她就如一只萤火虫,一个指引。我们且看她投奔谁,投奔的人是我们的人就提拔重用,不是我们的人,就拉拢,拉拢不了就给他毁灭。”
三皇子摩挲着下巴,听起来有点意思。她的利用价值挺大的,杀她只能泄愤,若好好利用她,或许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行,就照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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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春暖家人来了,同时她又搬了新房,便在幕府成员的起哄下打算办个乔迁宴。只是摆几桌,算是小宴。
摆这场小宴,是她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定。她打算赶在她生产坐月子前,将她爹她大伯的工作安排好。
经过一家人商议,他们决定服从军屯的安排,定期和大家伙一起出工干公田的活赚取工分,然后再和军屯佃上二三十亩地。
听阿暖说,工分还是很重要的。怎么个重要法,阿暖竟然还卖关子,没仔细说。但既然她说了工分很重要,那他们就挣呗,而且他们还欠着阿暖的房子钱没给呢,阿暖说可以让他们赚了工分兑换成粮食还给她。
不就是在地里干活吗?他们在金牛村老家时,一样干。毕竟几十亩地,家里人手多的情况下全租给佃农不划算,倒不如自己种自己管理。顶多农忙的时候雇一下短工,也不会让家里人太累。
佃地也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他们干公田的活,得的工分最终能分到多少粮食还不知道。佃二三十亩地,最终他们分到的粮食至少保证了基本的口粮。其实军屯收的租子不算多的,因为交了租子,剩下的就落入他们的口袋了,也不用再交粮税什么的。他们给军屯的租子,也就比交税多了一成这样。但税可不是一成不变的,偶尔会出现一些别的苛捐杂税,租子却是不变的。
公田私田就这么安排,等一切都上手了,还有余力的话,他们或者雇人或者自己上,去弄点开荒田。开荒出来的田地,前三年都是免税的,伊春的地挺肥沃的,三年后,他们的地也养熟了,交了税,也能剩下不少粮食。姚祖父告诫他们,这一项,他们有时间就得去做,产业就是这么一点点一点点地积攒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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