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应善没想错,姚春暖给他的药取自老宅,是当初她患中耳炎时囤的一款生物胶,能止血止痛、减少渗出、缓和刺激,抑菌抗感染,阻止病毒及细菌对组织的侵袭、促进上皮及创面组织的修复与愈合。比较难买,必须去三甲医院里专门的科室才买得到,但好用。于是她就囤了一组。这药她还从来没有拿出来过,这回完全是美色惑人?
第二天姚春暖醒来后,就回幕府上值了,全程没提半点昨天下午的事。
阿夏纠结啊,昨天下午的事不知道主子还记不记得,
如果主子不记得了,她要不要告诉她,她昨天对着人家一个年轻男人夸人家好看。
她又没喝断片,怎么会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她不提,主要是都是成年人了,昨天下午那事也只是言间语有些放纵,值当什么呢。因为醉意,她的言行更顺从本心而已。
还有那药给出去她并不后悔,她现在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抗风险的能力,即使真出什么纰漏,她也能应付。
姚春暖到了幕府,就开始处理这一个多月积攒的公务,一些紧急的她不是在月子期间处理了,就是同僚们帮忙了。剩下的这些是比较琐碎,也没有那么着急的。
快下值的时候,姚春暖就准备回去了,要喂小姚晞喝母乳,不能像以前那样在幕府用午膳了。不知道小姚晞一早上没见到她会不会哭闹?而且她现在胀得慌,她昨天喝的是果子酒,度数不高,但早上的时候也没敢给小姚晞喂,全挤出来让阿夏处理掉了。
临走前,看到吴总管那张发愁的脸,姚春暖想到刚才无意中听到的话,问道,“刑星月的事还没解决?”
“僵持着了。”吴总管知道,现在唯独老夫人放不下。刑星月现在能拿捏的也就老夫人而已。大将军不管她死活,老爷子管也只管她的生死,刑家其他人,都是看他们三人的态度行事,不用考虑他们。
姚春暖沉吟,这事她觉得吧,还是得想个法子解决掉的。并非她要多管闲事,因为刑星月的事不能单纯地将它看作是大将军的家事。便是吴总管,不也很慎重地对待这事吗?
先前,大将军处理刑星月的时候,大刀阔斧的,看似将问题解决了,其实并非如此。大将军能狠得下来心来不管这个妹妹,他的家人未必能。
如今刑星月找上刑母,大将军只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不管他们母女俩如何,本意是好的,但这样不上不下的僵持,只会将刑星月越推越远。
其实刑星月的问题,麻烦就麻烦在刑星月本人。谁都知道林景州身后隐约有其他势力的影子,偏她对林景州又非常信任,死心踏地,言听计从的。
他们现在是投鼠忌器。
姚春暖想了想,顺嘴问了句,“要不要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啊,我只管说,你只管听,不保证效果的那种。”
吴总管点头如捣蒜,“行啊,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办?那姓林的伪装得可好了,非常不好对付。”他死死拿捏着刑星月,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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