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那些势力主猜测他现在一定很恐慌,他确实很慌,他们松花府东南西北就有三个方向是与刑长风的势力接壤的,仅剩下东面不接壤。但往东,是不毛之地啊,连外族人都很稀少的不毛之地!
他们松花府如今就像是瓮中之鳖,孟琰也很绝望啊。更让人郁闷的是,一切通讯渠道,都被切断了。没办法,京城若想送信来,必须穿过伊春或者会宁,人家刑长风的地盘,通讯不给你切了才怪。先前太子来信,叫他们小心防范,他们是比会宁县强一点,有近三万兵马,可是对上刑长风十几万兵马,也打不过吧?
孟琰越想越烦躁,忍不住唤来长随,让他去府丞郡尉等人府上将人喊来议事!
李漾是松花府的府丞,近日来,郡守大人眉头紧锁,他们也跟着不好过。
这日,下值之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看到妻子眉头紧皱地坐在厅里,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李妻说道,“还不是我那两个庄子上的事,今年管事去收租子时,好些佃户明确表示明年不再租种庄子上的田地了,明年怕是得降些租子才好招人。”
李漾一听,就知道是在说他妻子陪嫁庄子的事,“那些佃户不租你的地,租别人的地去了?”
“若是这样的话,无非是不满租子而已,我这边主动降些租子他们就会回来了。但是不是这个原因,而是这些人都跑伊春去了。”也就是说,她要永远失去这批佃户了。
李漾神情凝重,“你说那些佃户都跑伊春去了,有多少?”
“别家的不知道,但我庄子上的佃户就有五家人说要从松花府迁到伊春的。”
李漾闻言想了想,派人去城门打听一些事。
没多久,门房来人,说郡守大人召集众人议事,李漾揣着打听来的答案去了。
人齐之后,孟琰捏了捏眉心,直接将问题甩了出来,“都说说吧,咱们松花府该怎么办?”
“郡守大人何必杞人忧天?如今刑长风,北御狄罗,南抵朝廷平叛军,他纵然有十几万的军队,也不敢三线开战吧?再者,胜负未料,刑长风未必是最后赢家,何必过于忧虑?”这是以陈胜和为主的乐观派的想法。
对于陈胜和这种乐观的想法,孟琰忍无可忍,“刑长风和北狄之间的战争很快就能分出结果了。”至于朝廷平叛军,呵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