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里暖洋洋的,显然是在吸收方才汲取到的营养。宁芙揪着毛毯一角拉开,对着坐在旁边的鹰眼:“外面冷。”男人没有动作,宁芙坚持了片刻,他才躺下也卷进毯子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会比战斗更耗费力气,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调整过来。鹰眼再次起身,宁芙莫名其妙有些紧张,好在他下床只是去把壁炉重新烧旺。宁芙松一口气,等到他回床上,再分给他一半毯子。
“你在担心什么?”“我还以为米霍克先生会走。”“我不会走。”
房间的热度再次升高,但两个人都没有先行动去做事后的清理。鹰眼因为宁芙觉得他会离开而迟迟没有动作,最后还是宁芙先起身:“我去清理一下,要一起吗?”毫不意外被拒绝,宁芙没有在意。
响亮的水声之后很久,浴室里再没有动静,鹰眼终于忍不住去浴室查看。宁芙在浴缸里歪着头睡着了,鉴于她的前科,鹰眼用见闻色查探,并不是装睡。长发垂在浴缸边沿,脸颊被热气熏蒸成粉色,和水汽缭绕的还有若有似无的淡雅香气。
不能放任她睡下去,鹰眼清了清嗓子,宁芙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抱歉,我睡着了吗?”“困了回床上睡。”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没困。”她从半倚靠的姿势变成坐姿,倾身过去想亲吻他,鹰眼反射性想躲避,在行动之前僵硬地制止自己的动作。
宁芙没有切实地吻上去,而是停留在非常靠近的位置,鹰眼几乎能尝到她唇上那层明晃晃的水泽:“不可以吗?”和她在一起总是会让事态失控。
草草擦干身体就回到房间,鹰眼抱着她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对自己身下的昂扬毫不遮掩。宁芙已经从睡意中清醒,久旷的花穴经过方才的疼爱之后正是胃口大开,吐出津津蜜液,渴望再次被侵入。
直起身跨坐在鹰眼腿上,宁芙发现男人竟然好整以暇地支撑在扶手上,打算看她下一步的动作。被注视着让她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挺起腰,扶住粗大灼热的性器,沉腰一点一点吞进去。这个姿势让人又爱又恨,一方面是受自己控制,清晰地感受被一寸寸拓开的感觉,另一方面是自己用力时那种没什么力度的饱胀感。
宁芙蹙起眉,只进入了一半就艰涩起来。大概是自己动的时候往往缺乏一点不管不顾的决心,只能衔着已经进入的肉刃浅浅起伏,花了好一阵才进入大半。
已经吞进去的大半分身裹缠在紧窄潮热的花谷里,一点点拓开紧绷的内壁,潮热柔软的穴肉吸吮挤压,把分身拖入更深的地方。穴口拓开到极点,男人的耻毛搔刮着挺立的红豆,既酸又痒。灼热的性器在体内熨帖过敏感的内壁,钝圆的顶端刚好抵在花壶的壶口,血脉在薄薄的皮肉下勃勃跳动。“啊”
鹰眼看着她的动作,即便是她陷入困境也没有帮上一把的打算,锐利的金色眼睛没有丝毫被情欲侵染的迹象。
她只能咬着嘴唇,沉腰完全吞进去,发出了不知道是难以承受还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叹息,摇摇腰肢,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嵌合得十分紧密,即便是这样微小的动作带来的细微摩擦,也让她几乎呻吟出来。
感觉身体稍微适应,宁芙开始抬腰起伏套弄身体里的巨物,花液打湿两人交合的位置,动作里带出咕啾咕啾的缠绵水声。但是只动了几分钟就感觉体力耗尽,身体里的肉棒还是灼热坚硬的状态,离发泄应该还差得远。自己虽然能掌控节奏,但还是缺了点感觉。
缺少那种力度和热情带来的绝顶刺激,她身体发软,终于开口求助:“米霍克先生”男人终于有了些许怜悯之心,撑着头的胳膊从扶手上放下来,手放在她的腰胯上,托着她站起来。
突然改变动作让她反射性地抱住男人,秘穴也骤然收紧,男人在她耳边被逼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接着她被放到了沙发上,两条腿分开,腿弯刚好挂在扶手,被摆弄成羞人的姿势。肉棒已经拔出,但蜜穴入口因为空虚而微微颤动,被肏出的蜜液沾湿了整个花谷,在炉火下看起来水光粼粼。
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难为情,鹰眼半跪在椅上,托起她的腿,再次肏进去。和温柔托举的动作完全相反,身下开始发力顶弄又快又猛地开始肏干,力道和速度都足够,绵软的水声变成了肉体击打的干脆声响。
他的力量越来越大,每次冲撞都恶狠狠地磨蹭过穴径,撞在娇嫩的壶口。宁芙在泣音里哽咽起来,身体里涌出热流,穴径开始不规则的痉挛。男人的动作越发艰难,最后在潮热的软肉中发泄出来。
宁芙靠在鹰眼怀里,刚才她像是在鹰眼眼睛里看见了什么。热流在身体里迸溅的那一刻她突然灵台清明。也许实力确实是下限,决定了这些男人是否符合最低标准,但决定上限的是爱。就是这么玄学又缥缈的东西。
她在鹰眼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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