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下,人群都连忙散去,那位中年十分不解,“此事与在下无关,为何要在下入内?”
“阁下瞧来甚是关注此事,故请阁下入内一观结局,你不愿意?”孔鸿一脸惊叹,他分明是有意成人之美,竟是他误会了?
中年男子动作一顿,孔鸿不由分说地道:“请这位郎君入内。”
骠骑将军府的人既然得令,立刻上前,二话不说地朗声相请,“请。”
这架式,若是对方不愿配合,那可就要不好意思了,他们准备动粗!
中年男子面上一僵,终是莫可奈何,一道入内。
其余人,既然是事中人,谁也休想躲得了。
孔鸿好奇的是,萧宁哪儿去了?
他倒是不至于不知道怎么处理眼前的事,只是他觉得这些人相互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眼前所见的而已。
萧宁这个时候忙活的正是他现在所想的事。
察觉不妥的不仅仅是孔鸿,萧宁看得出来玉嫣这位伶人非同一般,司乐坊,想弄清楚一个人的来历对萧宁来说并非难事。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萧宁正在见一个人,负责司乐坊的人。
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一身大红的衣裳,瞧见萧宁身上的衣裳时,面上一僵,连忙同萧宁赔罪道:“不知小娘子喜好,冲撞小娘子,望小娘子恕罪。”
萧宁一听她告罪,再看她身着衣裳,不以为然地道:“人之所喜,各有不同,谈何冲撞。”
以卑犯尊,连这衣裳也颇有讲究,萧宁不认为这算冒犯,并未放在心上。
“请坐。”萧宁说得和善,意示这位管事坐下,不必客气。
“唯。”女子应一声,跽坐于萧宁之下,萧宁有礼询问:“请管事来,想问的是玉嫣一事。”
既然玉嫣敢说请司乐坊的人一起做证,必是同司乐坊的人早有明言,作为负责人,必不可能不知诸事。
“玉嫣一向是我们坊中最叫达官贵族喜欢的伶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管事轻声地夸赞玉嫣。
“看得出来。不过,玉嫣姑娘前来指证的人不在少数,听她提起,司乐坊的诸位也能作证。此事不知管事知知几何?”萧宁面带笑容地提起,并没有仔细地说起所谓的事情都是什么,含糊而论。
管事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萧宁道:“既是牵连甚广,理当彻查。真真假假,总要辨个分晓。”
此话何尝不是在表明萧宁的态度,她不是随便由人忽悠的人,尤其这件事牵扯的人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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