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谦虚,实在是恰巧。
她吧,就是想碰碰运气,行不行的不知道,但这成了,萧宁也没道理空手而归的是吧。
萧宁露出了一抹笑容,宁剪如何能坐得住,追问:“怎么个恰巧法,你倒是跟我们说说,这么多年了,多少人跟他们打仗,又有多少人想包抄后路,从来都没有成过。你既然恰巧了一回,就跟我们细细说说。”
玉毫想起这一回啊,那叫一个出人意料,萧宁一语带过,不想细说,他必须得说。
“宁将军,我来说,我来说。”一看萧宁眼神扫过,完全是要交给他的态度,玉毫积极地响应。
萧宁所说的凑巧不凑巧的,他是不管,反正萧宁一路带他们寻到了西胡的中帐,这个事他看得真真的。
有人解说,宁箭求之不得,压根不管是不是萧宁说的。
玉毫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得一清二楚了。
萧宁自兖州领兵来,绕过豫州,直接进入胡人的地界,刚开始玉毫还想,萧宁这样行事会不会太过嚣张了,还是应该稳重些,与豫州取得联系,尽量来个双面夹击最好。
偏偏萧宁不乐意,不仅是不乐意,干脆地告诉玉毫,这仗怎么打,就听她的,不必豫州方面配合。
萧宁就带着他们在草原上奔走,这一走,萧宁就像是预先知道胡人在哪儿一样,一路领他们杀到胡人安营扎寨之地。
其实在遇上西胡的大营中帐前,他们也碰见了几波胡人兵马,玉毫也是抗战胡人多年的人,一看到胡人的反应,必须是要将人一网打尽。
然萧宁却不许他们轻举妄动,一次又一次的越过遇上的胡人兵马,硬是碰上胡人中帐,这胡人的妻儿家眷所在之地,这才出手。
“小娘子怎么就知道胡人的中帐所在?碰上好几回胡人兵马都愣是不理睬?”宁箭听完了,他一个打仗的将军必须捉住重点。
“公主说,列阵和旗帜,这就是胡人的标记。而且胡人发兵豫州,断不可能让中帐离得太远,既然是就近,只要寻着兵马去,必能寻到中心之地,中帐所在。”玉毫将萧宁的话复述,内心对萧宁的佩服再上一层楼。
宁箭拍掌道:“不错,说得对。这不管是谁,家总是不愿意离得太远的。越是层层保护,越是证明中间的人最重要。小娘子这脑子,太好使了!”
称赞的话,玉毫更是认同!
“兖州的事都处理了?咱们何时能迁都?”宁箭大喜过望,毕竟萧宁擒了胡人的王后儿子,就连叔叔都落在他们手里了,有这么多的人质在,还怕胡人再敢轻举妄动?
那就聊聊他们大昌的大事。何时迁都。
玉毫乍然一听这话,一时答不上来,捉捉头道:“将军问某,某不知如何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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