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榇突然站了起来,素日温和的人一记耳光抽向对方,质问道:“你再说一遍,是谁叫你放的火?”
“镇国公主,是镇国公主叫我纵的火,是她要置你们一家于死地。”挨了一记耳光,有人的脸都肿了,正因如此,那人凶狠地冲朱榇回答。
朱榇毫不犹豫地又抽了他一记耳光,“说错了,再说一遍!”
“就是镇国公主下”某人也是个嘴硬的,嘴角都出血了,竟然还这么叫唤。
可惜,他万万想不到,这一回也是碰上了一个狠人,回答有误,朱榇用力地抽打在他的脸上,阴冷地望着对方,“我再问你一次,若是敢再说谎,想必你来之前也知道,我们家都是精通医术之人,想用一根针让你生不如死,我有的是办法。”
话说着,朱榇亮出一根银针,于这黑夜中,银针在火光之下,透着阴冷。
欲张嘴回答的人,注意到朱榇看着他的眼神透着冷意,更是透着杀意,瞬间让他本是要毫不犹豫回答的话,不敢再脱口而出。
朱榇道:“我知道你敢做事,敢说出方才的一番话,早已做了必死的打算。死没有什么可怕的,可除了让人死,作为大夫,我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比如,让你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你不能动,可你全身都有感觉,我每日往你身上的痛处扎上一针。你知道人体有多少穴道吗?你又知道扎在让你痛穴上,你会是怎么样的生不如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会一直经历同样的痛苦,直到你再了支撑不住。你若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尝尝。”
朱榇话音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朝那人身上扎下一针,那人惨叫一声,锥骨之痛,痛得他浑身颤抖。
旁观之人亦是想不到,朱榇一个女郎说干就干,都不带犹豫的,这下手的速度,狠劲,同样叫人始料未及。
“这只是开始,这一个穴道的痛,还在你能承受的范围,你想试试看,你承受不住,会立刻痛昏过去,又痛着醒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朱榇扎出了针,目不转睛地盯着针,轻声地问。
痛得惨叫,但分外清醒的人,听到朱榇的话,急得连连摇头,“不,我不想,我不想。”
“那么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来放火,是谁要置我们一家于死地?”朱榇只想知道这一点,她断然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再有可能伤及他们一家。
“是,是”那人被朱榇露的一手吓得不轻,颤着声音回答。
***
此间之事,第二日一早便传到萧宁的耳中,说起朱榇的手段时,哪一个不是流露出了诧异。
萧宁并不意外,只轻声地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朱家这位二娘,虽然是大夫,有一颗仁厚之心,不代表触及她的底线,她会一直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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