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若不是有病在身,怎么可能由事情发展至今,一直没有反应。
由此也可以看出,萧宁的病很重。
想到这里,冯非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颇是觉得欢喜。
萧钤一听,气呼呼地道:“她怎么敢?”
冯非仁抬眼看了萧钤一眼,这一位太上皇,枉他当年竟然是廷尉,长了这样的一颗脑子,怎么就当上的廷尉?世族啊,都是这样尸位素餐之人。
萧钤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被人鄙视。
不过,智商的问题,萧钤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必也肯定地告诉他,没错没错,他就是智商不够当的廷尉又怎么样,不服来啊!
他再不聪明,作为廷尉,多少也是攒了些经验,至少能辨别得出来,谁对他是真心,谁对他是假意。
眼前的这一位,心思活络,非是凡人,现在在他跟前再是表现得温顺,不过是想利用他达到目的;若他是个无用之人,只怕他是断然不会多看他一眼。
“权衡利弊之下,太上皇以为公主有何不可为之处?”冯非仁是越想越是觉得,萧宁定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的人。
一个能打下半壁江山的人,这脑袋瓜子有多好使!
观萧宁行事,一向是谋定而后动,因身体之故,不能出面反击,不代表事到临头,萧宁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面对萧钤的咄咄逼人,与萧钤相争,非要论个是非对错,才真真是下乘。
本来萧宁便病了,一时气急攻心,因此昏倒,说出去,谁又能指责萧宁?
要知道最近这些日子,宫中早有传闻,萧宁的身体出了问题,一直养着,养到现在,宫中传出的消息都是,萧宁的身体并未好转。
真真假假,若是太医配合,谁又敢直指萧宁假昏。
不得不说,萧钤再是咄咄逼人,萧宁这一昏,所有的局都将被破。
“真真是狡猾之极。”萧钤这一刻似是才信冯非仁的分析,气不打一处来!
“太上皇,镇国公主如此行事,可窥见其人,必是做贼心虚。”这个时候就得乘胜追击,必须要让萧钤这个太上皇对萧宁越发不满。
长辈教训晚辈之时,耍心眼的人用装昏逃地,哪一个当长辈的会喜欢?
冯非仁就得火上浇油,再接再厉地道:“太上皇,公主这些年深得陛下宠爱,难免娇纵,便是连对太上皇也少了许多恭敬,若不加以纠正,长此以往,谁能约束公主?”
必须得说,冯非仁挑拨人这手法,用得炉火纯青,目光落在萧钤的身上,透着坚定。“太上皇是长辈,陛下无暇管教公主,太上皇代为管教,何尝不是对公主的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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