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男人,可以用性别要求女人安分守己。
“我现在只想看看,为天理所不能容的文字,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萧宁第一反应是查看铜匦,如今更是重申一句,无非就是想要亲眼看看,这里面究竟写了什么东西。
“为天理所不能容的文字,更应该昭示天下,叫天下人明了,引以为诫,切不可再犯。”萧宁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可冯非仁知道,萧宁将这铜匦中的所有文字公布出去,只会让天下人更清楚发生何事,必更记忆深刻。
然而,冯非仁能阻止萧宁吗?
事到如今,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萧宁。
“还请公主开锁。”孟塞试了试手,铜匦没有了电流,可以放心的打开了,赶紧向萧宁提出申请。
萧宁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递到孟塞手中。
孟塞接过,连忙将铜匦打开。
“公主这是要赶尽杀绝?”冯非仁终究还是想挣扎一番,质问于萧宁。
“当日我曾向你们许诺,倘若天不佑我,你们在铜匦中所写之请,一律依之处置。
“请我对你们网开一面时,你们是否想过对我也网开一面。”萧宁说的不错,这上面的内容,都是冯非仁这些人发自内心的希望。既然他们能对萧宁赶尽杀绝,萧宁又为何不能?
“成王败寇,今日赢或输的人,早在我们赌局开始时,就已经料到彼此的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萧宁相信,冯非仁如果赢了,他们会做得更狠。是以,何必问她是不是会比他更狠?
冯非仁敢说,他没有要置萧宁于死地的心思?
请以天证,为天道所弃之者,必为天下所弃,如此道理,何人不知?
“赤舌烧城,众口铄金,今日我胜了,自此,你们结局注定。”流言蜚语之下,多少人惨死,萧宁心中比谁都要清楚。
她赢了,赢得艰难,老天要不是真给点面子,今日败下阵的人便是她,而这世上,她为天弃,再翻身绝不容易。
但,她赢了,这一赢,从此她便可以同天下女子一道昂首挺胸,一展才华,再无人能用规矩约束她们。
萧宁不再言语,一步一步地走下,再不看冯非仁一眼。
很快,萧宁祭天,天雷竟然降下那请以处置萧宁的铜匦内,消息自雍州而出,传扬天下。
那些往铜匦内投入信的人,皆是面如死灰,自觉前途无亮了。
偏在这时候,无类书院外张贴出铜匦内的文字,一时间无类书院外聚集了无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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