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归附?你的诚心归附就是,大昌镇国公主奉天子之诏,巡视各州,你们竟然对镇国公主放箭?这竟然就是诚心吗?那我也来个诚心救人,一箭穿心如何?”木红娘听着无耻之人说出这等颠倒黑白之语,实在忍不住,亮不留情地以怼起!
真是把萧宁想说的话全都说了,且看看这人还能不能继续地不要脸。
王回一看萧宁身边跟着的女人不在少数,脸更是变得铁青。
瞧吧,这就是让女人出头的结果,一个两个,没有一个是安分的。她们一但出头了,以后就会变得跟男人一样,为了权势不顾一切!
“我与公主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王回心下尽是怒意,但这一刻还是控制住了,或许应该说,他知道专挑软柿子下手,对萧宁不敬,落人话柄,一个女子,斥其无礼,谁又会帮这女人说话?
萧宁低头一笑,“见微知著,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对我身边的人如此无礼,可见在你心中,我该是何等的没有份量?”
王回如何想得到萧宁如此反击,被一噎,半天没缓过气!
木红娘这心里更是大喜,这人都喜欢护短的人,萧宁要是连身边的人都护不住,那能有人愿意跟她混才怪。
“有话,待将你们押解回雍州后,你们自行在军事法庭上说。”人,证据萧宁能寻齐,该拿人也要拿齐。
案子萧宁总是不能大包大揽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萧宁既然让旁人守规矩,她自己也得先把规矩守了。
军事法庭自设立以来,萧宁是第一桩案子,这第二桩,就得从这徐州来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王回一听萧宁不打算对他们审讯,这就要将他们送往雍州。
离开徐州,他们便再无机会。
萧宁嗤之以鼻,都赖得理人了,“立刻将所有涉案之人送回雍州,一刻不得怠慢。”
玉毫立刻应下此事,这就马上去安排。
叶刺史有些傻了眼,动作太快,打得人措手不及,他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有些拿不准萧宁这么行事可有不妥?
“徐州富庶,天下皆知,去岁丰收,粮仓却无粮,此事该查一查。”王回不断地叫唤,然而要将他带下去的人是萧宁,黑衣玄甲听命于萧宁,岂大声喧哗的,堵了嘴!
叶刺史闻萧宁提起粮食一事,更是羞愧的低下头,萧宁看在眼里,只有一句话,“你在徐州之地,能保全了性命已是万幸。”这算是安慰吗?
叶刺史一把年纪的人能被萧宁一个小娘子夸,更不好意思了。
不过,比起不好意思,叶刺史道:“世族隐户众多,臣有了一些线索,然徐州之故,臣不敢张扬,公主即坐镇于徐州,可查。”
对啊,从往作为一个光杆司令,叶刺史在徐州装傻扮痴,查到了一些事,那也无法顺势查下去,现在萧宁来了,徐州的军事力量尽掌握于萧宁之手,那可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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