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萧宁的三师之一,说起来瑶娘的官阶是最低了,心下瞧不起瑶娘身份的人不在少数,瑶娘要立足,尤其不能叫人轻视。
瑶娘同萧宁朝身后的人道:“陛下有诏,诸位都先行归家,明日再见诸位。”
一群离家多年的人得这一句话,自是感谢,与瑶娘和萧宁见礼,这便退去。
“新都建得如何?”寒暄客气的话也就到此为止了吧,瑶娘问起新都。
“框架已成,现在就剩细节,秋尚书会看好的。”萧宁知各人忧心,亦明了新都若成,迁都一事便刻不容缓。
“西胡提亲,其意在乱我大昌,是为叫朝臣相争,不过有了陛下一番诛心之论,他们定不会再提。”瑶娘想起萧谌骂人的话,心情上佳,将各人的险恶用心道破,皆是其心不正之人,他们还想瞒得过谁不成?
但凡上位者不糊涂,朝臣各怀鬼胎,任他们再如何挑拨都只能是在做无用之功。
“如此看来,战事将起。”西胡太平这些日子,到如今再要起战事,萧宁考虑的是,接下来西胡会如何行事。
“殿下无准备?”瑶娘可不认为萧宁会由人肆意为之,西胡,他们最好还是老实些的好。
“自然是有的。先西胡汗王之子我带回来了,何时让他归于西胡,就看他敢不敢。”内乱以消耗对方内部,这个主意上佳,萧宁可不是只有一个准备。
瑶娘笑了,又想到另一回事,“可与今汗王相抗衡?”
萧宁答之,“于兖州时,虽让他做苦力,也为他请了名师,学得如何,各人造化。不过,闻其父死于叔父之手,他一脸的恨意,却不落一滴泪。”
此刻论起的是某位的心性,于瑶娘看来,“比之染图如何?”
今西胡汗王正是染图,如此人物和那尚且稚嫩的小王子。父亲一死,族人几乎都会倾向于染图,小王子要回去跟染图争,斗,他有这本事吗?
“再无用,有人搅和,总能让西胡不能一致对外,于我们而言,足矣。”萧宁又不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人身上,更不会认为一个外敌之王子,最后能完全利于他们。
只是相比建设大昌内部,对敌于外,再起战事是他们大昌内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大昌畏于西胡,只是他们更喜欢太平无战事。可若是他们敢犯大昌,萧宁会第一个领兵出战,取他们的项上人头。
“眼下看来最大的事还是殿下的婚事。”瑶娘直言不讳,萧宁笑了笑,“好像是。”
“殿下与我并不一样。”瑶娘见萧宁笑,并不否认这一点,还算是了解萧宁的人,不得不提醒一句,望萧宁万不可不把这桩事放在心上。
“女人啊,好像这辈子不嫁人便天理不容。”萧宁感慨着,这律法都有规定,若是超了年纪不嫁,可是要罚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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