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罢!
反正也不过是喜欢他那张好看皮囊,既然他如此厌恶我,那么我便不喜欢他了!
老子好好巡山去,看你丫的怎么告发!
我锣鼓活力敲起,高昂着脑袋往山下巡去。
巡着巡着行到被大王碎成粉末的十级台阶前,我停下,就觉得这狗大王真是变态,这是有多恨那个人。
不过还挺好奇的,我就想那个让大王恨怜交加让他变成如今这番模样的是谁?
我蹲下来开始翻记忆,想找出那个人。
但我与大王从小长大,那狗的不管是在老山还是在这新山,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没见他与哪个结过怨生过情。
不过在拐子山时,他曾下过人间,他是一个人去的,回来腹部就多了一条蚯蚓般的疤痕。
不,不止那蚯蚓般的疤痕。
曾有一次夏夜,大王睡着后嫌热,在睡梦中便扯开了亵衣口。当时我起夜尿尿的,通过狭缝照射进来的明亮月光就看见他胸口处居然有近百个肉印子,我好奇,凑近去看,才发现那竟是伤好后留下的痕迹。
那腹部的疤痕他亮给我们看过,说是凡人捉妖师所杀,可是心口那么多密密麻麻的肉印子,他从来没有说过,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翌日我实在没忍住,便问他心口是怎么受的伤、又是谁伤的他、可是同他腹部一样被凡人所伤。
他当时闻言朝我一瞪,看着我的眼神复杂极了,一会眯眼一会很凶,一会又似平静一会又像纠结。
他说:“腹部伤疤,若非凡人使诈,又怎么伤得了我……胸口伤,非凡人所伤,至于谁伤的我,便是那个……人。”
他没有说那个人是谁。因为实在捉摸不透他的性子,又怕再追着问会被磨,所以此后,我便没在问过。
而再热的夜,大王也没再扯过亵衣口。
现下想来,大王那般强大,他当初还露出那般复杂的感情,又说非凡人所伤,那么伤他胸口的必是他口中那个恨怜交加的人。
那么那个人是谁呢?在妖间他也没有与谁结过怨,肯定是在人间遇到的妖,而且定然是像紫薇花妖一样的美人妖,这样才能既近得他身伤他心,又让他又恨又怜……
我便不由丢下锣鼓摸向自己的脸。
我丑,虽然能近得他的身,却不能让他念念不忘……唉。
哎,不对。
我脑袋瓜突然一通,丑,我可以变美呀!我可以变得像在人间那般美丽,那样,说不定大王就会对我另眼相看,既而让他怜爱!
哈!
我高兴坏了,锣鼓一拎,转身就往山上桃树跑去。
山上的几个人已经吃过,不在桃树下,我便往果林跑。
小元果然在果林。
那丫的正给他原生那株梨树上半只梨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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