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吻得差点窒息,好不容易才抽出嘴喘几口气。
我说:“你这男人太小气!”
他瞄我:“还护!”
说着唇上来又要吻,这回我早有准备,一个鲤鱼棱就从他身下棱到了塌下,然后我得意地朝他做鬼脸:“吻不到了吧!哈!”
说完转身就往洞府外跑去。
身后传来他的阴沉声:“跑是吧,以为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
外头风没了,阳光普照。
那没事,东西可以出来。
我便转身笑嘻嘻道:“那试试看!不许用法术哦!”
他阴阴笑着扑下榻朝我追来:“好,不用就不用!”
我二人便在九山你追我赶起来。
他叱牙:“小样你站住。”
我咧嘴:“我就不站。”
他横眉:“别让我捉到,不然你完蛋了。”
我竖眼:“有本事来抓呀,哈哈。”
……
我二人猫捉老鼠般饶着九山跑了几个圈,最后一个在亭顶气喘吁吁,一个在桥头气喘吁吁。
我朝对面桥头扶着桥栏杆直喘气的棠梨气嘘嘘:“棠梨,你,你还是没跑过我。”
他喘了几口,伸手指我,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要不是伤口未全好,早,早抓……”
我嘘气:“吹,吹你牛!”
他嘘声:“你要是不赖皮,不用法术,我,我早抓住。”
我笑:“不用法术跑,不早给你抓住了?”
他直起身:“你下来。”
我才不下去,我手叉腰:“我就不下。”
“下!”
“不下!”
……
一个叫下,一个死活不下,就这般僵着,然后大眼瞪小眼好久。
“嗯!”
棠梨突然皱起俊眉,一声低呼,既而他捂住腹部顺着栏杆瘫下去,“疼!”
“啊,棠梨你怎么了?”
我哪还有心思与他作对,吓死了,赶忙飞身下亭,要奔过桥去看他。
但在我正要伸腿跨上桥时,我突然想到这家伙上次骗我来着,这次,这东西不会又是骗我的吧?
我便伸回欲跨上桥的腿,伸长脑袋探索索问他:“棠梨上次我看你腹部伤口结痂了的。”
他抬起头看我,神色痛苦不已:“跑得太激烈,伤口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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