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真不知好歹。”
段银芽今时不同往日,再也不是那个被闻老爷子震慑的不敢说话的闻家儿媳妇,她现在可是g委会的主任。
“姜晚,我来离岛这一个多月,做出来的政绩你也看到了,我能力有多大你心里有数,如果你不把京市的房子还给你舅舅,我就带上人去你家抄家去,你别忘了你婆婆的嫁妆还堆在你家的库房里,你敢跟我硬碰硬吗?”
闻筠当年有多少陪嫁段银芽心里一清二楚,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段银芽来之前,姜晚就已经将库房里的东西,全部运走藏起来了。
“你那也算是政绩?”姜晚不耻,“你那是伤天害理,我绝对不会把房子拱手让出去,你想抄就抄吧,就算被抄了我也不会给你。”
她盯住段银芽的眼睛,问她,“你鼓动舅舅去举报外公,害的外公被大石头砸中太阳穴死了,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点后悔过。”
姜晚心道,哪怕段银芽有那么一点点忏悔,她也不会把事情做绝。
段银芽心里一梗,老头子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后悔的,既然决定举报他,她连梦里都没有后悔过。
“谁让他自己不认罪,他的死是意外,谁都怪不了!”
段银芽开始不耐烦起来:“姜晚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宁愿被抄家也不愿意把闻筠的东西还给顾北川舅舅?”
姜晚勾起唇角,讥讽的说道:“对,绝对不会还给你们,你去举报啊,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想害我,别回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晚上回家吃饭梳洗之后,姜晚陪着三个孩子写完作业,看着他们上床睡觉,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傅宝英吃了晚饭出去串门子唠嗑,才听说段银芽下午跑到服务社找姜晚,急急忙忙的跑回家,进门就问:“晚晚,段银芽找你没好事吧?”
姜晚靠坐在床上,手上捧着本书,抬头笑道:“还是不死心想要京市的房子,被我给怼回去了。”
傅宝英坐在床沿上,忧心忡忡,“不行,我明天再催催你爸,说好你白借房子,一下子签了好几年的约,g委会要给你颁发奖状的,怎么还没有寄过来?”
她又压低声音,“说起来你这孩子心思就是细,一年前你就假装库房招了贼失了窃,还特意跑到派出所报案,你那时候就防着顾北川的舅妈来要挟了?”
姜晚合上书本,她哪有那先见之明,“当时怕家里有这些东西遭人眼红,我就和顾北川商量了一下,干脆就说糟了贼丢了东西一劳永逸,并不是专门防段银芽的,赶巧了而已,也幸亏我提前做好了准备,现在才不怕她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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