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安棠撤开他的手臂,转身,踮起脚尖,轻轻搂着贺言郁的脖子,她微微歪头,语调轻快:“说真的,我很好奇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男人的目光与她对视,深邃的桃花眸漂亮而深情。
他搭在安棠腰上的手臂微提,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贺言郁浅笑,低头凑过去想吻她。
安棠竖起食指抵在他唇边,“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心虚。”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男人面不改色,“话说回来,棠棠,网上的事我也看到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迟迟不愿和我结婚,是因为心里还有一个叫温淮之的男人,而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对吧?”
到现在他也不忘伪装失忆,以退为进,打消她的怀疑。
网上有梳理他们三人的事件线,只要想看,都能查到。
安棠没有明面回答,微笑道:“你在吃醋?”
她越是这样风轻云淡,越是这样不在乎,反而衬得贺言郁越狼狈。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有时候的行为真的很令人生气。
贺言郁盯着安棠的眼睛,他现在假装失忆,可以借着这层‘遮羞布’肆无忌惮表达自己的情绪。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唇珠,轻轻碾磨,眼底翻涌着郁色,他毫不避讳的承认:“对,我就是在吃醋。”
*
安棠最后还是没有帮陈南浔,她不会为了一个所谓的秘密就去淌这趟浑水。
哪怕他把条件说得再诱人。
贺氏集团的公关部门为了维护企业形象,自然不留余力把贺言郁和安棠摘出来。
两人因为一封荒谬的通函被卷进舆论的漩涡,而后又快速抽身。
他们不插手多管闲事,鱼薇的老公就放心了,陈南浔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再加上鱼薇见事情败露后就漠视他,他现在可谓如履薄冰。
安棠没去关注他后面怎么样,而是宅在御景庄园侍弄她新栽的花草,隔三差五还会跟贺言郁出去解锁新开的美食店。
这种平淡的日子过久了很舒服,仿佛岁月静好,万事无忧。
十月末,深秋降临,盛夏时节苍翠欲滴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港城气温骤降,大清早冷得安棠赶紧翻出衣柜里的冬衣穿上。
于是,这天清晨,贺言郁从卫生间出来,一走进衣帽间就看到安棠裹得跟只熊似的,那架势恨不得把自己封起来。
他单手撑着衣柜,笑道:“棠棠,还没到冬天,你就穿成这样,到时候可怎么办?”
安棠从柜子里找了顶毛绒帽子戴上,闻言,回头扫了他一眼,见贺言郁衬衣长裤,在工作上永远都是这么正式,不由得心生佩服。
“你可真能抗冻。”
“不是我抗冻,而是这个时节,几乎走哪都有暖气。”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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