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摩挲揉捻着她的下身,雏鸟尖喙般的花蒂上大约有8000条神经末梢,除了给予她快乐外毫无意义。水声和祝梨梨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阴蒂被指缝夹紧,极速地抽插,被填充的双重快感如过电般传导至四肢百骸,爽的人脚趾都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他怀里,无精打采地喘息,淅淅沥沥的清液顺着小腿往下流,他抽出手指,上面闪着莹亮亮的水光。
——也是在这时候,敲门声骤然响起。
祝梨梨表情大变,以最快速度将毛衣拽下来,把打底裤从脚踝拽回腰际,脸上两片红霞未散,哆嗦着问,“谁,谁啊——”
她挣开许渊知,有些抖地朝门口走,所幸面积小,几步路就到了,她从猫眼向外看,窥到了熟悉的人影,梁南。
“咳。”她开门,刚刚泄身便要见人,祝梨梨多少有些不自在。
梁南没说话,只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怎么了?”
他如梦初醒,“跟你说一声,我和我爸中午要回奶奶家吃饭,初叁下午才能回来。”
“所以……?”她不解,明明这事他早就同自己讲过。
“你吃不吃粘豆包?还有我奶奶炖的大肉也很好吃,还有我爷爷的红烧带鱼,还有新出锅的油炸糕……”
“啊,都好。”家中有客,还是许渊知,祝梨梨不知为何,多少有些心虚,便想早些把眼前人的人打发走,“你回去要一个多小时吧,别耽误吃中午的团圆饭。”
梁南的目光落在许渊知身上,这人不就是先前嘲讽他不正经的那小子?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人此时就坐在祝家自己常坐的那张单人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莫名有些欠揍。
“他怎么在这儿?”
“呃,我同学,许渊知。”她转身朝着许渊知,“这是我弟弟,梁南。”
两个人这就算是认识了,隔空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握手对于现在的他们太成人了,更何况彼此都没有想了解对方下欲望。
“臭小子!滚哪去了!快迟到了!”
——这是中气十足的梁振东。
“马上!”梁南冲进屋,顺着窗子遥遥喊道。
他来的快,去的也快,祝梨梨摸不着头脑,关门后耸了耸肩,离许渊知八丈远。
少年尺寸生的不俗,此时整装待发,在跨下隆起好大一个包。这时候不能靠近许渊知,会变得不幸。
看了看表,祝妈妈今天只上半天,还有一小时便能到家,祝梨梨钻进厨房,把先前备好的半成品菜式进行最后的加工。
虽然家里人口少,但是祝鸿途那个脏东西不在,她心情大好,觉得过年还吃家常菜就挺没意思的,总要搞些复杂菜式。
五彩大拉皮,甜醋姜糟蒸鲥鱼,渍烤羊排,蟹黄豆腐,葱油烩时蔬,甜品是豆沙咸蛋八宝饭,另外还有一锅牛尾雪浓汤已经熬好,但因年菜桌上出双不出单,故而被留在厨房,留待晚上再喝。客厅里,两个人各执一边两角,铺平桌布,六道菜摆的花团锦簇,祝妈妈背包回来,笑得见牙不见眼。
今年注定不同,她失去了令人失望了一次又一次的老公,但女儿飞速长大,成了自己新的“依靠”。祝妈妈心情好,看许渊知也顺眼很多,甚至有些感慨俩孩子不是年纪,要是都大学毕业了,那她看着想必会更开心……然而,就是这样有些离谱的脑洞,竟然真的在若干年后成了真。
按照海城的习俗,晚上和凌晨都要吃饺子,一家人齐心协力地忙活起来,热热闹闹才好。祝家厨房窄小,叁个人是决计转不开的,故而捏饺子的地方改了客厅,电视机里贺岁档放着,大家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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