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杀言白？”秦兰溪问。
“杀人需要理由吗？”秦怀卿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杀言白？”
“不告诉你。”秦兰溪一顿。
“你不说我也差不多能猜出来。”秦怀卿说，“他是魔族的人。”
秦兰溪：“？！”
怎么可能？言白他可是正道之光，苍兰剑派的首席弟子，未来的掌门人。更是——
小说的男主。
“最近修真界的事都是他弄出来的。”秦怀卿想了想，还是慢悠悠的解释起来，“虽然我没有心情为民除害，但言苏的所作所为，已经威胁到了妖族……而我，姑且算是妖族吧，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他也不打算放过我？”
“妖族？”秦兰溪觉得自己的听力似乎出了问题。
“嗯。”BBL
“让我屡屡。”秦兰溪突然灵光一闪，再结合秦怀卿现在自来熟的举动，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可置信的说，“你是小鹿？”
“嗯。”秦怀卿再次点头。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你居然是那只小鹿。”秦兰溪语气有几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欣喜。
“嗯。”
“你好冷漠。”秦兰溪吐槽，想到秦怀卿就是小鹿，虽然错愕，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心情稍微有些微妙，“而且我还打上了我老爹。”
“他是吗？”秦怀卿反问，“要不是想到这一层，我早就杀了他。他做的坏事，可不是简单打一顿，就能抚平我心中的恨。”
“……那你为什么会看在我的面子吗？难不成…你喜欢我？”不知道为什么，秦兰溪突然想到小鹿动不动就吃醋的性子，于是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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