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汶连忙说:“我们在天上的神父啊,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杜汶惶恐地看着索霓,此时此刻,她的后背处的天青色穹空处,忽然吓起来一道惊雷。
惊雷把索霓的面部笼罩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之中,她的眉眸与身子皆是陷落在黑暗之中,面目莫测。
杜汶的大企鹅装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认为这是索霓的鬼魂前来索命,连忙磕头认错道:“我错了,我不该来,我以后再也不让逼迫骆兄去相亲,所以请你原谅我!”
索霓好整以暇地看了骆以熙一眼,骆以熙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以示无辜之状。
杜汶趁着索霓分神的空当儿,赶忙一咕噜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逃掉了。
索霓不忘说一句:“慢走噢。”
原是喧闹的院落又恢复成一片岑寂,骆以熙摸了摸鼻梁骨,又冷风袭来,她又穿得较为单薄,他遂是把身上的外套罩在了她身上,把她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就在他为她裹好了衣物之时,索霓忽然牵住了他的手掌。
少女的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粉嫩娇软的手指仅是牵住了他的腕骨,视线落在了地面上,不敢去看他。
晚风拂扫了过来,她的墨发轻曳起来,发丝的尾梢掠过他的下颔,如猫爪轻轻挠了一下,他的心尖泛起了一阵痒痒的细腻触感,暖意绵绵密密地缠上了心窝,他看向索霓,反客为主,大掌反握住了她的手,如包笋衣似的,掌心与她的掌背相触。
索霓低眸看去,发现骆以熙手背处有伤,应该是刚刚不经意刮蹭到了什么,她急得想把手抽开:“你的手背有伤,我去拿点药膏——”
“不用了,”他长臂一揽,将她拉了回来,“就这样待着。”
索霓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去了。
两人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尔后,骆以熙问道:“明天是周四,想出去玩吗?”
索霓说:“我想看棉城的日落,你骑车载我。”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征询他的意见:“可以吗?”
看着索霓湿漉漉的眸,骆以熙情动,伸手在她脑袋上很轻很轻地摸了摸:“好。”
于是乎,索霓心中非常雀跃,没想到可以在任务里提前实现婚后约会自由!
今晚先把那些化妆品翻出来,明天早起好好化个美哒哒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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