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迟音微笑看着他,不为所动。
马修在她毫无波澜的视线中泄气,说不下去了。
静默中,费迪南德缓缓开口:“孩子,我无意诋毁你的国家,只是中国的数学基础教育做得很好,有着非常坚实的数学基础,但最顶级的数学家——”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程迟音明白他的意思。
就拿数学领域的最高奖菲尔兹奖来说,从来没有一位中国国籍的数学家拿到过。国内不少人常常笑话外国人连超市找零都算不清,国内初中数学题放过去人家都不会做。
但真正到了高等教育,能做出成果的,中国反而处在劣势。
“抱歉,费迪南德教授。”程迟音看向他,“我们国家在营造良好的科研环境,我相信您说的这种情况会逐渐改善。”
“而且。”程迟音笑了一下,“高等教育阶段我暂时会将重心放在别的领域,纯理论数学会在学有余力的情况下深造。”
费迪南德有些惊讶,别的领域?他本以为程迟音会在数学道路上如雏鹰展翅。
回想刚刚马修说的她被中国一所西北大学录取,费迪南德问:“介意告诉我你想要研究的方向吗?”
程迟音看向面前还没动的咖啡,馥郁的咖啡香气萦绕在鼻尖。
当确定好目标后,中途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有丝毫动摇。
她不想看什么海岸线体验什么滑翔伞,也不想去阿尔卑斯山滑雪,或是看巴黎的时装周罗马的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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