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她寄于厚望,又把她贬低的一文不值,他们让他们的儿子女儿在她面前嘲笑嫡出血脉的传承变成了笑话,之后又推脱是孩子的口无遮拦,多么恶毒。
景澄问母亲,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母亲说,她的父母告诉她这是幸运,让她不要去管那些所谓的亲人变得愈发丑恶的嘴脸,这是独属于她的幸运,略过了几十代人,是祖先认可的血脉后代。
她也认为这是幸运。
可是后来,她离开的时候,告诉景澄,这或许是他们的不幸。
想到这儿,景澄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听懂喵。”
江渊见他并不想多说,想了一下,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你知道什么时候会变回来吗?”
景澄抬起头,“或许两天又或许三天喵,还可能明天就变回来了喵,只有变化之前的几个小时我有预感喵。”
江渊道:“也就是说你不会突然的变化,会留给你一个反应的时间?”
景澄点点头,看了看江渊,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害怕我吗喵?”
江渊看了看他小小的身体,只有他巴掌大,牙齿又咬不疼人,不小心摔一下就晕晕乎乎的,还恐高,实在想不出要害怕他的理由,伸手把他抱过来,然后呼啦了一下他的头,又恶趣味的捏了捏他的尾巴尖儿。
“害怕你什么?害怕你风一吹就没了?”
景澄甩了甩身子,“你才风一吹就没了喵!”
江渊又把手放到他背上,从脊背顺到尾巴尖儿,无师自通的掌握了撸猫技巧,只觉得绒毛的触感极好。
景澄又甩了甩,这次没甩下去,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怒道:“江渊你要不要脸喵!”
江渊见他重新活泼了起来,唇边勾起一抹笑容,用两根手指在他背上跳起了舞,懒洋洋道:“不要了。”
景澄张嘴要咬他,又想起什么,把尖尖的牙齿收了回去,咬牙切齿道:“你再动我就咬你了喵!”
江渊不为所动,反而十足拱火的把手指放到他唇边,扬了扬眉,“咬吧。”
景澄:……真该让江渊的那些拥护者们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禽·兽!
江渊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他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真实的自己,所有的真实都掩埋在那虚假的温柔面具之下,可是在景澄面前,他总是忍不住露出恶劣的一面,就算忍得住一时,之后也会悄悄裂开一条缝隙,在他面前展露出真实的内里。
景澄深深觉得他白天是瞎了眼,觉得黎念喜欢江渊是正确的事情,他就该把现在这段录下来给黎念还有他爸看,可是他现在没有手机,只是一只被江渊捏在手里弱到爆、炸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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