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出科考核,她自认为发挥的中规中矩,中间有一些小停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许传月脸色不是很好,但她觉得她刚刚做操作时,她一定没怎么看,似乎心里有心事,连批评她都忘记了。
92分,不低不高吧,好在评分上没有过多为难她。
下周一她要去重症监护室,周五晚需要去重症监护室报道,和老师说一下自己的信息,让老师为自己尽早排班。
的老师和许传月这么一对比就正常多了,她的带教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医生。因为的机器比较多,大多数是她在学校没有见过的,第一天光是认机器就用了一整天的时间。
第二天上班,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在看见了老熟人,许传月。
她又来这边干什么?
“许医生又来照顾儿子啊。”
护士站的护士们和她打起了招呼,显然她已经是这里的老常客了。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传月,礼貌温柔地和对方聊了会天,继而又搬了个凳子坐到1床的病床前,打了一盆温水给床上的人擦起了身子,又一个人坐在病床前说了一会儿话才走。不过她好像并没有发现她也转来重症监护室了。
令她惊讶的是,许传月竟然结婚了,三个月从来没见过她的老公,儿子竟然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而且整个重症监护室里二十张病床,只有这一床的所有治疗她们都是不参与的,包括实习的护士小姐姐也不用她们去护理。
某一天,趁着带教在给一床例行检查,她顺嘴提了句,“老师,他怎么了?”
男医生不以为意,倒是略带惋惜道:“你说许嘉言啊,他妈妈就是我们医院许传月医生的儿子,小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故,躺这儿十年了。”
十年?
虽然未曾打理,也不难看出他那一张清秀的面庞,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故才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年,而且因为长期不直射太阳的缘故,脸色苍白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再小些,看年岁竟然和程嘉迩一般大的年纪,她倒有些同情许传月了。
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程嘉迩了,一个月之前他去国外出差,因为时差的原因,一个月也只联系了三四次。为了早点结束项目赶回来,程嘉迩也在埋头苦干,只想早日和她回家团聚。
她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科,现在到了一个比较清闲的科室,耳鼻喉科。除了上午忙一点,要跟着老师上台,其他的时间可以背背书,再翻看翻看一些历年来的疑难病例,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事了。
因为程嘉迩也不在家,她不再回家吃饭,一日三餐除了早餐在医院解决,其他的都和丁枳去她租的小房子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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