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相里怀瑾不大一样。无论她要做什么,相里怀瑾都会无条件支持。而谢晦虽然也不反抗,但他有不做的事。狗虽然不是什么好狗,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由圆圆伺候着洗漱更衣,厨房还在做着早膳,姜莞并未戴帷帽,径直向外去。她并没有不许别人看脸的奇怪要求,之所以戴帷帽是嫌太阳晒,怕将脸给晒黑了。
她这么出来,村子中许多在外交换的村民们一下子没了声音,目光纷纷落在她脸上,随后都不敢看她了。
姜莞咳嗽两声坐实自己十分虚弱,在村民之间散步,顺便看他们是如何以物易物的。
她的到来让村民们一下子拘谨起来,说话都不自觉放轻声音,动作也僵硬起来。
姜莞本身被吵醒心里是不舒服的,但看到一群人为她的美貌所倾倒,她又很洋洋得意。
虽然是一群土包子,但也还算有眼光,看到他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她满意了,也懒得追究他们的吵闹之罪。
谢明月正像之前每个月那样从许多邻居那里无偿拿到许多村民们并不认识的珍稀药材。
村民们一面给她药材一面同她寒暄:“明月,你娘的病如何了?这些药材可还有用?”
谢明月便道:“我娘还是老样子,用了药后有点起色,只不过她的病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好起来的。”
大叔也听不懂什么病不病的,知道有些用就笑着点头:“那就好,你是个孝顺的孩子。”
旁人听了都点起头,深以为然。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谢明月倒一直伺候着她娘,从来不向人抱怨,便冲着这一点,村民们就乐意多帮帮她。
“等一下。”姜莞的声音同时在二人耳边响起,让他们的动作齐齐一顿,药材并没到谢明月手里。
谢明月僵住,不好的预感爬上她的背,她恨不得重新过一遍今日,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大叔也惶恐起来,姜莞的模样看上去就不好招惹,他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这位女郎不快。
姜莞亮着眼睛看他手中药材:“哪来的?我要啦。”
“这……”大叔看看谢明月又看看姜莞,露出颇为为难的神情。一个是他看着长大的,另一个他也得罪不起。
“谢晦,给他钱!”姜莞颐指气使,对着身后的谢晦大手大脚道。她出来时并没有带护卫,只带了谢晦一起。她睡不好觉,他也别想看书,大家一起倒霉。
谢晦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姜莞娇娇一笑:“不好意思,忘记了,你没钱。”
她娇纵地指着这药:“她出多少钱,我双倍给你!”财大气粗极了。
其实姜莞要这药也没什么用,虽然稀奇,但她又不是真有病。她就是幼稚,故意抢谢明月的。
大叔一下子懵住:“她……她没给钱。”
姜莞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明月:“你不给钱,白要人家的药啊?”
谢明月脸上火辣辣的,姜莞横插一脚让她颜面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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