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莞想了想道:“不知道。”她不知道谢晦在哪。
但姜琰却以为她是害羞,对谢晦有那意思又因为自尊不好开口所以才说的不知道,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充血的大脑清醒些。
“女儿,跟我说说那男孩儿叫什么,长得如何,哪里人士,我看看他究竟配不配得上你。”姜琰义正严辞。
姜莞突然嘲讽地看向他:“就你?老老实实当丫鬟吧,倒挺会装模作样的,不知道还真以为你有什么本事。”
他还真有很大本事。
驾车的两名车夫下来一名到暖玉楼门前凶神恶煞蛮不讲理道:“郡主上次到你们这里来丢了一支名贵的玉簪,本想着你们这里会有些眼色主动将簪子奉还,没想到一直没个动静。郡主的东西哪怕扔了不要也不能落在你们这里,此次她亲自前来,还不将玉簪呈上。”
守门的小倌都换了人,一听“郡主”二字也是慌乱,更是不知什么玉簪之事,只好堆起和气的笑打算先将人稳住:“您说的话小的听明白了,我这就差人去问问是怎么回事,您在这稍等。”
护卫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快去!”
小倌才没去找什么玉簪,径直去叫了管事来。
管事一面叫人去将楼里所有玉簪拿来,一面急急忙忙赶到暖玉楼外。
“郡主大驾光临,暖玉楼有失远迎,还请郡主莫要见怪。”他深谙打狗看主人的道理,对着姜莞的护卫也能笑得卑微,又看这护卫五官冷峻之余有些柔和,心中感到奇怪。
“簪子呢?”护卫冷声问,声音低沉,不辨雌雄。
“我正在叫人去拿,您且稍等。”管事心里百转千回,揣测姜莞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这距离她上次到暖玉楼来也有些时日,若是为了一只簪子她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是以他并不很相信什么来取簪子的话。
但他也摸不准这郡主的想法,她连暖玉楼都可以来,万一真是因为丢了簪子呢?
但他从没听过什么簪子的事。
暖玉楼中鱼贯而出诸多小倌,手捧木匣,匣盖打开,足见其中一支支绿油油明晃晃的玉簪,让人毫不怀疑他将楼里所有玉簪都拿出来了。
“您看,这里哪支簪子是郡主的?”管事虽不知道郡主真正的簪子什么样,却想碰碰运气,万一其中就有郡主的那一支,又或者有样式相同的能将此事糊弄过去。
护卫一双凤眼扫过十余个盒子,并未仔细翻找,一口咬定:“这里并没有郡主的簪子,你们私吞了。”
管事心中恼怒,这人看也不看就直接咬死没有,显然意不在此,分明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他面上的笑几乎都挂不住,沉声道:“您先看一看呢?您看也不看就说没有,是不是太过武断,对郡主也不负责。”
护卫冷笑:“有没有我看一眼便知!郡主的玉簪独一无二,你刻意拿些劣货糊弄于我,说!东西是不是被你贪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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