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脖子疼脸疼的顾伟海开始嚷着让警察联系自己的律师过来。
“多谢。”
对着亓沅匆匆丢下两个字,冷言灵直接招呼了她的队友们出门干活去了,被丢在大厅的亓沅正思考着是直接下班还是去找一下秦时问下入职情况的时候,那人倒是及时出现了。
“你跟我来。”
亓沅点了点头,乖乖跟上。
他们去的还是之前那间办公室,不过那个两鬓微白的中年人却不在。
“坐。”
亓沅依言坐下。
“冷队去找证据了,你的考核成绩要等她那边的结果才能核定。”
“所以?”
“放心,不会很久,只要确定了一宗,你的考核就算通过了。”
亓沅瘪了瘪嘴,真麻烦。
“那我能回家了不。”
秦时摇了摇头。
“在局长批准之前,恐怕不能。”
亓沅眯了眼,有些不开心了。
“亓沅,你很特殊。”
亓沅扯了扯嘴角,她知道。
“你恐怕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的是,你的特殊让你现在彻底失去了选择。”
亓沅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她自然明白秦时的意思。
上位者的思想里,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才,那就只能毁灭,免得落入敌方手中反过来跟自己作对,给自己找麻烦。
她不在乎露出那些在常人看来无法理解甚至堪称诡异的手段,是因为她拥有足够的自信不为这群人所害,或者说,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带着他们一起陪葬。
不过,她的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如果她利用这些诡谲莫名的手段去害人,他们这些人恐怕连痕迹都查不到,没有证据就没法定罪,这是铁律。
不过,她倒是也没准备跟这群人民的保护伞作对。
喜欢上风晚亦是她不曾料到的,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适当的露些手段,让别人明白她不好欺负的同时,也可以给自己赢得一些安稳存活的筹码。
总之,和官家合作对她这样危险的人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行吧,那就等吧,希望冷队长加油。”
亓沅的好说话着实有些出乎秦时的意料之外,毕竟在他的感觉里,眼前这人的真实性格应该不是这样的。
“怎么?觉得我这么好说话很奇怪?”
亓沅笑了笑,放松的往椅背上一靠,语气懒洋洋的。
“当一把刀有了鞘,自然是怎么砍都不带伤人的,就好比冷队长,你应该最清楚了,不是吗?”
秦时怎么看眼前这人也不像是愿意找鞘的刀,但诡异的是,她现在确实带着鞘,凶戾都被隐藏了起来,即使旁人还能感觉到危险,但却没有那种致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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