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跟不上她身法,回防不及,被连续打个正着,她刚听到骨裂的声音又被锥枪的尖刃贯穿,旋即惨叫出声,扑倒在地。
沈愉那边正打得灰头土脸,回过头去发现,赵红躺在地上,抱着血滋呼啦的小腿又哭又叫,而自家小伙伴抱着锥枪站在一边,嘴角还有明晃晃的血渍,气力不足地说:“我赢了,你们还不快滚?!”
赵红的姐妹们看到赵红的惨状,脸色巨变,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七手八脚地将赵红抬走,临走了还威胁温茹她们:“你们重伤了赵红大人,等着太女府找上门来吧!”
温茹抱着自己的锥枪,还在装弱气,心里则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等我重伤晕倒了,看谁敢找上门来。
想到这,她一撒手,锥枪倒地,她也跟着倒地。
下辈子穿书,她想当皇帝。如今一个小小的皇商之女,这个也不敢招惹,那个也不敢得罪,她为了这个家真的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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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一片兵荒马乱。好好的女儿节,嫡女出去一趟,却昏迷不醒地被抬回来,脸色苍白,嘴角有渐渐发黑的血渍,裙边也沾了血,一副被凌虐过的样子。
表少爷在旁边哭得眼睛绯红,攥着嫡女的手不肯放。
温年月听到消息,急匆匆赶回来,瞧着温茹这样子怒火三丈,听说是赵红干的,顿时撩起袖口就要去太女府讨个公道。
沈愉站在珩雪院院子里,满脸自责地拦住温年月,说是,赵红是太女的恩人,如今腿估计被温茹打瘸了,伤口血肉模糊,几乎见骨,现在找上门去,很容易被倒打一耙。
温年月听了,直觉哪里不太对劲,返身进了屋里,皱着眉头一步步靠近温茹床边,看到傅寄舟守在一边,攥着温茹的手,她也没多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去看温茹的脸。
温茹偷偷眯缝着眼睛,看到床边就温年月、傅寄舟两个,连忙睁开眼,调皮地朝着温年月眨了眨眼睛。
傅寄舟在路上已经被温茹偷捏过手,自是知道人是醒着的,见温年月在旁边,他就垂着眸,偷偷用余光打量温年月。
他怕温年月责备温茹,这怎么能怪温茹下手重,实在是那赵红太可恶了,再说,温茹也不是没受伤,她吐了好大一口血呢,指不定受了极重的内伤。
三个人各想各的,沉默了一会儿,温年月忽然回头,对着外面焦躁地吩咐:“药呢?把小姐的药送上来,小姐若是有半分不好,牵连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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