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设身处地想想,太女的确惨了些,在原剧情里,她更是被女主大人强行“禅位”,也不知最后是死是活。
“皇女之争,我们不便参与,只效忠龙椅上那一位就可以了。”温年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显然舟车劳顿,有些累了。
温茹本还想说,万一坐上龙椅那个想过河拆桥怎么办,但看温年月这般疲态,也只好将话咽了回去。而且,温家百年皇商,行事态度向来明了,就算有这种可能,温年月也不会做什么吧。
她虽然看不上太女之前的行径,但若是她,左支右绌之下未必不会选择同样的法子。更何况,女主大人摆明就是个过河拆桥,靠不住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若想守住温家,朝太女看齐不失为一条好路。
也不知,女主大人哪里来的底气,温家这样根深叶茂的巨富之家说端就端了。一般来说,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温茹怀疑女主大人现在私底下的势力就有藏在暗处的温家的对手。
“母亲,您累了,先去休息吧。”见温年月还在翻看桌上的账册,温茹温声劝道。
温年月却摇头,忽而想到什么,细思片刻后才徐徐开口:“七日后是阿舟及冠日,我原是打算在东府里办,但是近来我有事想要你去许洲一趟,许洲离前洲颇近,你便带着府里为及冠日置办的一应物什,送阿舟回一趟前洲。”
“送回前洲?”温茹惊讶出声,眉毛蹙得极紧,“为什么非要送回前洲?”
温年月见温茹反应这般大,揶揄地笑了一下:“男子及冠日在母族办,才算名正言顺。届时我让宋卫长带着人同你一起去,你们在前洲办了及冠礼,再一起回来。”
“哦。”温茹被揶揄得有些许尴尬。
“不过这一来一回之间,你需找个机会去许洲一趟。”温年月说起这个十分头疼,“近来,各地商号出现了一批既没有官府铸印也没有官府授印的金银,我仔细看了看成色,并不是大宓现有金银矿的出产。前几日我已经查到,许洲是这批来路不明金银的集散地,我过去勘察有些打眼,便使你去许洲走一遭。谨记,去了不要做多余的事,只将可疑的几处在舆图中标记,等我上呈陛下了再说。”
温茹正襟危坐,这是大事啊,难得有大展拳脚的机会,她赶紧答应下来:“母亲,您放心,我一定办得漂漂亮亮的。”
“甚好。”这几年温茹的成长她看在眼里,她内心有自豪也有希冀,这次的事一是怕她去打草惊蛇,二也是给乖女一个试炼机会,温年月柔和着眉眼,“遇事别逞强知道么,宋卫长经验丰富,万事多听宋卫长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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