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任女皇,自然得他的女儿来当。
等他当了太后,他要把赖在后位上的金氏死死按在地上,让他跪地求饶,为奴为仆。
秦国公府一向偏宠这个唯一的郎君,只能处处帮忙。反正,秦国公府只要忠诚于大宓就可以了,程王也是大宓朝的皇女,照样是正统。
近日传来的消息却很是不妙。
当初秦国公府大小姐秦归澜在前洲、许洲交界之处练兵,发现了一处疑似千年难遇的金银伴生矿床,本想上报朝廷,但秦皇侧君得知之后,耍赖要了去,说要用作自己的私产,往后这金银矿藏正好都充作他的体己,做些金银饰物,处处去压金君后一头。
只做私人使用,似乎并不算大事,秦国公府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甚至还派了些人手,帮着秦皇侧君将这座金银矿勘测完全,建了一个小规模的矿场。
谁曾想,秦归澜带到许洲、前洲练的士兵中有几个无意中发现了她们的举动,闷不吭声地调查,最后还将那用来购置采矿器具的皇女印鉴给偷了去。
秦国公府大惊失色,派出家中护卫队遮掩身份藏在前洲深山中挖地三尺,伺机而动,将有嫌疑的几个小兵都查了个底掉,皇女印鉴却依旧不知所踪。
未免夜长梦多,这群秦国公府的私卫索性杀人灭口,却不想那小兵中有一个是前洲知府夫郎母族的人,前洲知府的夫郎也意外死在她们的手下,前洲知府为此大动干戈,不依不饶,顺着护卫的线几乎要查到炜京去。
事情越闹越大,秦国公府已然泥足深陷,不得不将那群私卫搪塞了出去。
而那处金银矿藏沾了这么多血,这么多条人命,秦国公府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条路走到黑,最后甚至靠着皇家和秦国公府的权柄,将更多的人拖下水,共同筑起掩盖罪孽的城墙。
就连当初险些成为她们阻碍的前洲知府,也被她们利诱着成为了一条船上的人。
秦国公府有把握,不出三年,程王便能登基为女皇,届时这桩旧事便能完全湮灭在历史长河中。
谁能想到,经年之后,前洲知府突然再次发难,翻脸无情,不顾多年妻夫之情,杀了藏在她后院里的探子,即刻出发回了炜京。
这让秦国公府敏感地察觉到,出大事了。
秦归澜,往日的秦国公府大小姐,如今已继承爵位的秦国公,右手握住椅子的把手,手背青筋暴起:“是谁同我说,前洲知府如今与我们一条船上,不足为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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