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按了按自己腰上的一颗宝石,无端从腰上冒出一柄银光流转的软剑来。
花庭、谷昉脸色大变,花庭直接搂住傅寄舟的肩膀,转身将人挡住。
谷昉向前一步,深躬行礼:“殿下,我家表少爷才练了没两日,哪里能跟您比试?殿下还是放过我家表少爷吧。”
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弋阳王君一愣。好吧,是他激动了。
世家贵胄里的郎君们为了宽衣博带,身姿窈窕,惯不会选择练武,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却仍然是个只练了几天剑术的娇娇郎君。
“唉,行吧。”弋阳王君将软剑往石桌上一放,无聊地撑着自己的下巴,“那温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呀?”
花庭本就难看脸色更黑沉了。弋阳王君突然拜访,他就觉得处处不对劲,没想到真是冲着他家小姐来的。
他可不想温茹娶个金尊玉贵的佛回来供着,到时候,温茹憋屈,他看着也难受。
傅寄舟嘴角耷拉着,抿着唇不说话。
满院子的人站着,就弋阳王君一个人坐着。
“你们一个个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上门来闹事的,”弋阳王君被看得有些尴尬,伸手将傅寄舟拉过来,轻声在他耳边解释,“那日就是帮你们解围,我找温小姐另有要事。”
傅寄舟半信半疑地看向他,不吭声。
“真的。”弋阳王君叹道,“我十二岁就决心终身不嫁了,炜京城人人皆知。”
傅寄舟深居内院,没听说过这些传言,而且十二岁正是不懂事的时候,那时候说的话,现在能做得准吗?
他十一岁以前也觉得他母亲薄情寡义,连带着不信任任何女子,但后来他碰到了温茹,就改变了主意,一心想嫁给她。
“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我教你剑术啊。“弋阳王君坐不住,将软剑拿在手里翻转了两圈,朝着院中最大片的空地走去,兴致勃勃道,“我的剑术可是齐将军教的,好得很,今日便让你开开眼界。”
傅寄舟心里还在纠结弋阳王君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他不应该听他片面之词的,但万一,弋阳王君真的没安坏心思呢?与人为友,总比与人为敌好,往后,程王若是再为难温茹,弋阳王君说不准还能帮上忙。
想到这,傅寄舟拿着剑,跟了上去。
“来,我们先对上两招,我感觉下你会多少。”弋阳王君瞳眸亮晶晶的,说着手腕翻转,灵活地挽出一个剑花来。
“表少爷,你要不还是别……”谷昉紧紧跟在傅寄舟身后劝道。刀剑无言,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没事,王护院不是在吗?”傅寄舟不想露怯,还是照着平常王护院教的,摆开了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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