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
也不知道她怎么发现的,温茹刚走到厅外,她就站起来,一脸甜美地喊了一声。
温茹眼皮一跳。笑成这样,果然是断炊断得到她这来求饶了,也不知道,她出府以后,她母亲还愿不愿意花钱养这么一只吞金兽了。
心理这般想,但温茹面上却没露半分,淡定地带着傅寄舟在桌子边坐下,将桌子上没动过的茶水和点心,往傅寄舟面前拉了拉,方才道:“最近可有听话?”
“听话着呢。”温夕桦拉着椅子,往温茹身边坐了坐,伸手将温茹的手拉过来把了次脉,确定温茹身体没什么大碍了,才笑着继续开口道,“竹笙把我送到白临书院去了,那白临书院附近有一家医馆,她们收的病人当真是五花八门,我实在大开眼界。”
温茹:“……”
她的初衷好像不是这样吧。
“那边在坐堂收看男病人?”温茹好奇地问。
“不看,”温夕桦摇头,“她们在隔壁安了个医棚,男病人在里面治。”
温茹点了点头,治病时男女大防比其它的严重一些,分开治倒也正常。
“既然如此,怎地想着来找我?”温茹开口问,“药材不够了?”
温茹想,她既去看了那些病人,估计会想着对症下药,研究些药方吧。
温夕桦却摇头,余光偷看了一眼,坐在温茹另一边,正低头喝茶吃点心,似乎并没有听她们说话的傅寄舟,犹豫了一下,附耳到温茹耳边,轻声说:“堂姐,我如今在太医院,暂时不用你给我买药材钱了。”
温茹震惊地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看她:“你说什么?”
傅寄舟紧跟着站起来,拉住温茹的手臂,一脸防备地看着温夕桦,虽然他什么也没听到,但温茹这么大动静,温夕桦这次犯的事一定很大,温茹可不能再纵容她了。
“你去那里干什么?谁将你弄进去的?”温茹气急,拽住温夕桦的手,将她也拖着站起身来。
这个温夕桦怎么回事,当年她不念书,她也紧跟着申请不念书,如今她要从政,自出宗族,温夕桦似乎也要紧跟着去太医院。
温家真是造了孽了。
温茹下手很重,温夕桦吃痛,连忙嘶着冷气坦白:“弋阳王君将我带进去的。”
温茹去丰洲之后,竹笙紧跟着断了她在医庐的供给,又将她送到白临书院。
那个书院是个封闭式书院,整日像坐牢一样念些之乎者也。偏偏这样惨的日子,还老有人故意跟她作对,暗地里给她下绊子,她还手了几次,打退一波又来一波,她便觉得很没意思,任她们吵吵闹闹,自己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说话、没反应,晚上则偷溜出书院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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