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席伟才真的要他给我跪下来,他恐怕也不会犹豫。
席伟才心软了。走过来,满脸疲惫,“表妹,你看……”
如果我再不识相,点到为止的话。局面恐怕就会翻转了。
虽然心里头怨愤,不甘,可我还是点点头,“只要你能记住你的话就好。”
是呀,只要你能记住你的话。
可在崔海抬头的瞬间。我分明看到他眼底的气焰愈发嚣张了。
他有足够的资格纵恣跋扈,席伟才的行为,分明就是在袒护他。
“那这样,今天我请你们吃饭,该喝得酒一喝,你们就把过去的不愉快统统忘了。”席伟才还想当和事老。
我还没来得及想出个完美的理由拒绝,席桑挽住我的手臂,拖着我往门口的方向走,“不必了,我看到崔贱人就觉得恶心。哪里还吃的下饭,我送表姑回去!”
席伟才心里有气,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冲女儿撒,眼睁睁看着她把我带走了。
出了茶楼,席桑握住我手腕的力道仍然没有松。“走,我们直接打车,离这个地方远一点儿!”
席桑没有理会席伟才的司机,招手拦了辆出租。
出租车将我们载往城东,车上。我们都默然无声。
席桑一直在啃手指,眼神放空,正在认真思考什么。
偶然路过美食一条街,席桑拉着我从这里下了车。
“走,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饭,边吃边说。”
找到一家大排档坐定,席桑看起来很烦躁,直接找老板要了一包啤酒,用牙撬开瓶盖,就咕噜噜地灌进肚子里。
我拦住她。“你先垫点儿东西,空腹喝酒不好。”
席桑放下啤酒,狡黠地看了我一眼,“不哭了?”
我坦然地拿出纸巾来,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你看出来了?”
“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原来是演给我爸看的。”
“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比起崔海来差远了。”
席桑重重地点了下头,表示认同,“我们两个都没弄垮那贱人。真是生气。还有,你之前怎么都不告诉我,你是因为崔贱人才离得婚。”
“我不是怕你误会我利用你吗?”我找老板要了个瓶起子,也给自己开了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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