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说说好话。”贺砚书的声音温和,此时听起来颇有几分可怜意味。
贺砚书难得笑的那么温柔,周身散发的气质,如春风般和睦,又像蛊惑人的妖精。
她有些被美色所惑,不由得点头,“好。”
看着钟初曼的背影进入客厅,贺砚书才收敛笑容,低头看到还在他脚边坐着的一猫一狗。
陷入沉思,一会儿,又恢复往常疏离的微笑。
没有再躲着橘子和柴火,任由它们在后面脚边跟着,接着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走到厨房,厨房里的炭火已经快要熄灭,往里面加些炭,又回到葡萄架夹拿刚刚钟初曼放下的盘子。
将碗碟都放到洗碗盆里以后,放水浸泡,没有立刻洗掉,而是先去厨房对面的储物间。里面放着今天摘下的玉米和红薯。
仔细挑选,玉米和红薯的个头不能太大,太大的不够甜不好烤熟,太小的不够吃。
选的数量不多,两个老师的份不在他的选择的范围内。
导演室里的几个人就看着贺砚书三挑四选,选走红薯和玉米,又回到厨房准备烤红薯和玉米的架子,看份量,完全没有他们其他人的份,应当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份量。
完全就是不把他们其他人放在眼里。
今晚一定要找贺砚书谈话一番!
贺砚书完全就不在意摄像头前的人,自己烤自己的红薯,放好红薯以后,才开始洗碗。
洗碗在一些人看来是无聊又乏味的事情,但钟初曼并不排斥,反而还很喜欢,她是喜欢玩水的,这是她难得的玩水时间。
想到钟初曼,贺砚书洗碗的动作快了一些。
洗完碗以后,把碗都放进消毒柜进行消毒,又去看看红薯的情况,确定剩下的炭火可以烤熟这红薯玉米以后,他才去往客厅。
橘子和柴火一左一右紧随其后。
三只到了客厅以后,客厅里并没有人,静悄悄。
进门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个麻将桌子,客厅的里面放着一张茶几、几张奶白色的沙发,甚至在茶几对面,还有一个猫爬架。
但是客厅里空无一人。
甚至看不到摄影师的存在。
在沙发背后,楼梯的下方有一道门,那里是一间放映室。
贺砚书转动门的把手,果不其然,三个人都坐在投影对面的沙发上,已经没有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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