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让他们抹水泥上梁柱,就是让他们对村子里一对孤寡老人的新房子进行装饰,以此来抵押房租。
节目组果然是不干人事,前一次拍摄还说不用农作物抵押房租,原来是要做的事情在后面。
贺砚书看着清单上需要的东西,靠着椅背,捏着下巴,“那客人来了也需要和我们一起做事情,是吗?”
男人现在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露出的脖颈与脸颊同色,修长的手指上关节分明,青筋微凸,白皙的指,殷红的唇,上扬的眼尾,这副相貌在冬天更为绝色。
负责过来与贺砚书交谈的女导演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答:“这不在节目组负责的范围内。”
“哦”贺砚书举起着左手,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七点多了,这时候慢慢应该已经起床了。
站起身,拿上刚刚扔在把手上的外套,“行了,知道了。”
没忘记他的行李箱和纸盒,女导演想上前帮他拿上拿个纸盒,顺便和他在路上谈谈他和钟初曼的事情,
贺砚书侧过身子把手背到后面,“我自己来。”
一起走去小树屋的路上,一个行李箱竖在两人的中间,女导演时而看看他带的纸盒里是什么东西,贵重的连她想要帮忙拿一下也不行,但总是被贺砚书有意无意地遮住。
小树屋的门已经半掩着,应该是陈明又出去跑步了,这大冷的天气,老年人也是不容易。
女导演与贺砚书告别,最后还看看贺砚书手上的纸盒,末了,说:“你和曼曼就算关系不好,在节目中多少也要掩饰一下,别让观众看出来了,对节目的效果不好。”
贺砚书:“慢慢?”
女导演无奈,“钟初曼。”
贺砚书:“嗯,声声慢的慢。我知道了。”
看他进去之后又把门关上,这俩人,关系好才怪呢,连名字都记错了,若不是陈明提醒,她都只是以为这两个只是没有综艺感,结果是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好。
果然,绯闻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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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的贺砚书环视一遍这个院子,葡萄架子下的蒲团茶座,一朵朵白色小花还开着,在天井处厨房外墙边的水井,房子的青砖红瓦,二楼阳台上还晒着衣服,柴火自己在天井处玩耍,这小树屋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
柴火见到贺砚书,好像还记得他,或者说是记得他的味道,干燥而不闷热的檀香,在冬天变得有些清冷,但还是那个人。
摇着尾巴小跑过来,用头蹭蹭贺砚书的裤脚,嗷嗷几声,似乎在说你怎么才来。
蹲下来摸摸揉揉柴火的头,起身进了客厅,橘子还在猫爬架上懒洋洋地躺着,贺砚书从口袋里拿出两包东西,一包猫粮一包狗粮,撕开包装倒到他们的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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