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已经请回不少原剧团的演员,她们也愿意回来。至于编剧,还在寻找中。”
林樱忽地眼眸发亮,坐直了对她说:“我倒是想起一人,梁砚苼。”
“谁?”
“霍言骁曾经提及他在港城遇见的一位小友,他生长在乡野却是极有才华的人,霍言骁过去也曾在寻觅能接他班的徒弟,只是世事难料,他还没将人带回就先走一步了。”林樱怅然失落,又抽出一根烟点上,“我记得梁砚苼有给过他一份文稿,我找找。”
林樱上翻下找,可算把不同于霍言骁字迹的文稿找出来。
“你瞧瞧,这可是他12岁的笔迹,霍言骁是在当年的三行诗比赛里找到他,不知道8年过去他现在是江郎才尽还是才华依旧。”
陆鸢仔细翻阅着,只看了一两页就对梁砚苼起了兴趣。
“他的确是可造之材。”
林樱舒口气道:“我就知道他也是你的菜,这样吧,你就去找他看看,如果他愿意来剧团担任编剧便再好不过了。”
陆鸢仿佛找到了希望,梁砚苼、梁砚苼,为笔墨纸砚而生,就是他了。
陆鸢搬着纸箱子下楼,司机给她放在后备箱里,合上车门时对她低声说道:“霍家的车一直在后面跟着,您看需要怎么处理?”
她只是愣了会,连看都没看一眼,摆摆手道:“不用管。”
陆鸢不是七秒的记忆,她还能想起演出那会霍铭霄干的蠢事,有新欢也好,无新欢也罢,偏偏要舞到她跟前来,不是幼稚又是什么?他的心思太好猜了,在时隔半年的见面里送来一份大礼,她如果露出半点难堪的神色,他就赢了。
关键是赢或者输,陆鸢非但不在乎,压根就没把他的又一春当回事。
眼下派人跟着无非是想瞧瞧她的后续表现,是演的不在乎,还是真的放弃,霍铭霄一定要看个究竟。
陆鸢回得太晚,陆庭泽在庭院抽烟见她过来立马就把烟踩灭了。
“姐,参加完庆功宴了?”
“嗯。”陆鸢活动着脖子,注意到他眼角的一抹萧瑟,“你还不休息?”
“噢,我看完你的演出就去参加傅哥的聚会了,他们太能闹,我到现在脑瓜子都嗡嗡疼,所以在这清净清净。”
陆鸢点点头,往前走一步又转回来,“庭泽。”
“啥?”他手上刚抽出来的烟被陆鸢这一叫唤直接给吓掉了,“姐,有事说事好吧,老吓我做什么,这根还没抽呢。”陆庭泽从草地里捡起来,拍了拍灰,夹在两指间偏头听她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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