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下,再用力推开他,霍铭霄失了神也失了语,踉跄往后,挣着说道:“我只是想对她好,并无恶意!”
陆鸢上下冷冷扫他一眼,嗤笑道:“你配吗?早知道她容易过敏,你却处处踩雷,你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请你铭心自问,那条为她开发的生产线至今有多少是为她做的,漂亮话谁人都可说,你霍铭霄为了名利自然也可以,而且比旁人说得更响更好,你若是真心实意就不会忘记她的禁忌。”
她的话好似一把刀,刀刀刺在他心口。霍铭霄不能否认她的推断,因为他的确没有料到这一茬,他要是真记挂着陆沅沅会轻易过敏这事,也不会双双进了医院。
“霍铭霄,你没有心的,就算有也不会是对我们。”
陆鸢最难忘记她痛到没有知觉,耳边还能不断回响他那句决绝的话,“陆鸢,死了吗?别让你的私生女见谁都叫‘爸爸’,我没兴趣当便宜爹!”
最扎人心的话是他说的,也是他轻易忘记的,他能忘,她不行。陆鸢会用这句来谴责自己的过失,并不想因为他的服软而重蹈覆辙。
房间里响起沅沅的哭声,陆鸢抹去眼角绝不轻易流露的水渍,叫来等候多时的保镖。
霍铭霄还想跟进去却被保镖拦在门外。
“请回,霍先生。”
他哪儿也不想去,只听栾承说沅沅好了,可至于是个什么好法自己是一丁点都不清楚,他急死了,现在加上陆鸢来了,他更没办法见沅沅。
保镖态度强硬,他想硬闯是不行的,双手握拳垂在身侧,一脸丧气也无可奈何。
随后几道脚步声陆陆续续传来,霍铭霄转头看向来人,陆董事长站在最前头,身后跟着三四个穿西装的男人,架势大得很。
“霍铭霄,你怎么还敢来这里。”
保镖给他让出一条道,好似他不离开下一秒就能强硬地拖走他。
霍铭霄正对他,站在原地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眸光逐渐尖锐,身形也变得稳健,“陆董,借用您十分钟的时间,我们需要谈谈。”
陆董事长微愣几秒心中已了然,这人与当初在港城见时的状态已经迥然不同,无论是从气势还是实力来看,今天站在他面前的霍铭霄早不是当年那个任人捉弄的浪荡子了。
他的女儿看走了眼,他不怪霍铭霄,这人是有几分胆识在的,否则也不会蛰伏多年就为一朝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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