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陆鸢特别不好意思,边喝边摆手,“没事,我喝完就去洗手。”
“你喝你的,我帮你擦就是了。”梁砚苼不容分说地抽出湿纸巾再仔细给她擦了一遍,陆鸢的手指被他碰上瞬时有了一种过电的触感,难道是佛觉得她在做坏事?不愧是在寺庙生活的孩子,深受佛的眷顾,陆鸢可不敢让他继续了,麻溜抽回来当作无事发生,却觉得身后一道视线扎得难受。
果不其然,没出三秒就听到霍铭霄阴魂不散的声音。
“陆鸢,好巧。”
她不理,低头时看见他的黑色皮鞋,瞧着普通实则是谢里曼秀场新出高定,着实是低调的华丽,他现在是谢里曼家族的红人,连谢三少的产业都归属于他,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得不到的。
事实证明在用餐时勾起不好的回忆绝对会影响食欲,陆鸢听到他的声音就没了胃口。
擦上嘴不顾他的招呼,偏头对梁砚苼道:“我们走吧。”
梁砚苼感知到她不寻常的低沉,并没多问而是听她话跟在一旁,不过他很敏感的察觉到眼前这位男士的……敌意,几乎不用特意去打量,就能将他的逐步攀升的怒意知晓。
就在梁砚苼忍不住去用余光瞥他时,他再次微笑着说:“陆总,这位是梁砚苼吧,想来该是我小叔叔霍言骁曾提到过的那位天才,久仰。”
梁砚苼不得不停下,眼前的男人叫他的救命恩人霍言骁为小叔叔!
陆鸢挡在他面前,明知挡不住他们的视线,两个人都太高了,陆鸢不算矮的,穿上高跟还要矮上半个头,她瞪了瞪霍铭霄,转头又让梁砚苼先走,“招呼下次再打吧,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
梁砚苼眼神定了定,视线在他们之间徘徊,陆鸢拍拍他手背,眼神里写满了恳求,梁砚苼这才慢慢走出去,在门口站了会,看到陆鸢和霍铭霄上了二楼的包厢。
谈话是得要安静的地方,否则闹起来总归不好看。
陆鸢率先开口,“你真卑鄙,说霍言骁就说霍言骁,非得把自己的身份带上,你想做什么?”
霍铭霄不理解了,他笑着解释,“我不过是跟他介绍自己,不说清楚他怎么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很重要吗?不管你是谁,梁砚苼你都不能碰!”
“笑话,我碰他作甚,阿鸢,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没有恶意,你为什么总把我想的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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