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是我卑鄙,你怪我吧。”
他倒是明明白白。
陆鸢嗤笑一声还是无话可与他说。
缠绵的舞曲是他卑鄙的见证,他不知廉耻的将她紧紧环绕,肌肤柔贴着,她的腰身曲线被他实时掌控,“阿鸢……”明知无人回应,他还要继续轻喃,温柔的痴迷的深情的诸多情绪涌上来,他越发不舍得放开。
曲终人散,陆鸢狠狠推开他离开。
霍铭霄在昏暗的灯光下清醒过来,再度跟上前,好几次想要拽住她手腕却被她逃开,狼狈又深情到可怜。
陆鸢走得急,几乎是提着裙角踩着凌乱的脚步在走,这地她是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谁知拐角处突然冲出来一个侍应生,陆鸢躲闪不及差点要撞上她手中的托盘,肩上一重,霍铭霄已然扯过她的身体转过身去护住她,而托盘里的高脚杯与红酒一同摔在了他背上。
红酒渍从他的颈间往下落,再浸入到浅色衣领里,陆鸢从他怀里挣开,没几秒又被他狠狠握住手腕,“阿鸢……”与先前的叫唤相比很显然的加重了他的欲望,明显的叫人面红耳赤,他想要她的欲望太强烈,从碰上她细软的腰时他就不想放开手了。
“阿鸢……”声音嘶哑,低沉落寞。
侍应生早已跑得没影,只剩下他们在走廊这头被酒意熏染,霍铭霄靠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压制住她,“阿鸢……”唤名足够了,所有浓厚的爱意都在其中,期盼她能接受。
酒气裹挟她最后的理智,红唇微动,他的唇已然贴上来,陆鸢的双手狠掐住他的胳膊,“霍铭霄!”落在他耳边似是低吟缠绕,“阿鸢,阿鸢……”迟来的酒劲上来了,她的理智又少了些,连眼前的霍铭霄也成了两个,她脚步浮躁踩到了酒杯的碎片,嘎吱响声吵醒了她,“滚开!”
她警告他,霍铭霄可不当一回事,咬上她耳垂笑中泛苦,“阿鸢,让我抱抱你。”
拥抱又怎能解决他的痛苦,他需要的是她的所有!
当呼吸游移至唇畔,陆鸢脑海里一闪而过那抹纯粹的笑脸,他呀总是爱红耳垂,会随时随地准备奶糖,像极了能解决烦恼的哆啦A梦,他呀会给她写一封又一封情书,在每一封信件里都会留一句“阿鸢,现在是下午三点十五分,我想你”,他呀哪里都好,也有还未告之她的秘密,可不论是哪样的梁砚苼,都是会给她带来温暖的梁砚苼。
“滚开!”陆鸢再次推开他,踉跄几步贴在墙边,发丝掉落几缕,脸上晕染的不自然红,显得格外脆弱。
霍铭霄走近她,双手扶上她的腰,“阿鸢,是我卑鄙,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
陆鸢从他的眸中察觉出异样,她本身也很不对劲,平时多喝几杯也无妨,可今晚喝的这几杯酒就很奇怪,她甚至腿软到想往下滑,好不容易靠着墙撑住,勉强打起精神看向他。
“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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