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年轻男人刚刚莫名其妙对着她心动了下。
“……有点深,需得用药。”薛湄蹙眉,“最好打狂犬疫苗。”
她为难抬眸,看了眼头都被她扭到后背去的安诚郡王,“王爷,您得去一趟我府上。”
安诚郡王是很好说话的。
但他这会儿,心情很浮躁。他有点愤怒,就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愤怒,不是因为被猫挠了,而是因为他自己瞎心酥。
他不是这样的人。
多少年了,他赤诚而热烈,从未改过初心。当初的承诺,他都做到了,而且很多事马上就要实现。
难道他要在现在改了心意吗?
这些年遍布全天下的生意、暗地里的筹划,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他安诚郡王没有这样的大志向,他是为了个女人。
“不必!”安诚郡王把头回到了正常位置,用力推了下薛湄,“你先下车!”
薛湄:“小王爷……”
“先下车!”他的声音发紧。
薛湄不是不懂人脸色的,他生气了她还是看得出来,只好道是。
猫早已落在旁边。
薛湄抱起了它。
下了车,她还对安诚郡王道:“王爷,是我没教好猫,对您赔罪。您先消消气,伤口还是要处理的,我晚些时候去您府上。”
车厢里没有回应。
沉默几息,只听到他非常冷淡的声音,却不是对薛湄说的,而是他的车夫:“回府。”
车夫甩响了马鞭。
薛湄抱着猫后退了两步。
她自己的马车也停靠在路边。
温钊还在车外,瞧见了她,就要拉她袖子:“湄儿,乘坐我的马车,我送你回去。”
薛湄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猫:“不了,我的车来了。”
她怕萧靖承等会儿再伤人。
这货到底什么问题,做猫之后就丝毫不顾忌体面了吗?
堂堂一亲王,在外声望那么大,说挠人就挠人,这还要不要脸了?
下属知道了怎么想他?
他皇帝亲哥知道,怎么抹得开脸?
薛湄叹了口气。
温钊还要纠缠,薛湄淡淡道:“你说了听我的话。”
温钊:“可……”
“你骗我的?”
“不是。”
“那就听话,先回去吧。”薛湄道,“待我有空,再跟你去玩。”
真心累,身边这些人,没一个叫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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