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祖制,亲王可以养两千亲兵。”萧靖承道,“只亲王,郡王不可。但我父皇特旨,我可以有五千。
只是,我不常在京都,府上养再多亲兵对我也无好处。我特意上了奏章,府里只留一百亲兵、一百暗卫,陛下也同意了。”
薛湄:“……”
如此特例,他到底是怎样克制,才没有长成一个纨绔子?
拥有两世经历的薛湄,很羡慕他了,她两世都没感受过父爱。
薛湄看了看校场上的兵器,想起自己打算送萧靖承一个兵器做临别礼物,就问他:“你何时回白崖镇?”
“今年不回。”萧靖承道,“怎么,你想让我回去?”
薛湄:“我想让你回去干吗?我就是问问。你若是走,提前告诉我,我送你一个兵器。”
这件事她上次提了,萧靖承也记在心上。
“是什么样子的兵器?”他问。
“肯定比你现在用的都好用。”薛湄笑了笑,“不过,比不上鸟铳。除夕时候你放的烟花,让我明白现在火药的好用,我打算等空闲了,把鸟铳弄出来。
不过,我不打算给你用在军中。若是咱们的军队太过于发达,不安现状要去打仗,天下苍生实苦。”
现在是五分天下,各国势力相当。
华夏有句老话,叫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一旦梁国武器过人,就会引发战祸,将华夏土壤收拢一国,这是驱使,是刻在华人基因里的。
素来统一是应当的。
薛湄不想打破这个和谐局面。
萧靖承陡然就变了脸色。
他沉默一瞬,才对薛湄道:“我不会主动挑起战祸,你放心。”
薛湄伸手,抬高摸了摸他的面颊:“真乖。”
萧靖承:“……”
薛湄尚未收回手,就被萧靖承按住了,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和在空间里的感受不太一样。
在空间里,薛湄觉得他冷,其实他也感受不到薛湄的温度。
早春的空气酷寒,他面颊冻得发僵,而她掌心柔软温热,贴着他的脸,萧靖承有一种异样的暖意。
他一时心猿意马。
薛湄也是一愣。
她有点尴尬,因此就主动说笑:“你这个样子,还跟阿丑似的,像只猫。”
萧靖承:“……”
他眼睛睁开,手劲儿略微松了几分,就被薛湄抽回了手。
气氛有点凝滞,薛湄岔开话题,问他:“你知道何为鸟铳吗?”
萧靖承:“不曾听说。按你说的,也是武器?”
“对,热兵器。”
“兵器,还分冷热?”萧靖承不解了。
他进过薛湄的空间,知晓她的秘密,薛湄就跟他讲起了兵器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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