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太好带回去,有点鸡肋。
诸位将军这么想着,听到大帅继续道:“这些东西,全部在军需营,不会发到你们手里。
到时候,你们每个人去军需营领个条子,他们会登记:想要皮草和肉的,就把自己分内的领去。
不想要的,卖给安诚郡王。价格定下的,不需要跟郡王还价:一张皮草二两银子、五十斤肉一两银子。
的确有点便宜了,不过这趟买卖你们不参与,只是分钱。不愿意让郡主占便宜的,也可以不卖。”
将军们听了,都愣住。
每个人都记得自己有多少东西。
比如说陈木兴,他的计算能力不行,在萧靖承说完之后,他在心里默默计算,最后把脸憋得通红。
他忍不住了,干脆拿出手指,做了计算用的;其他将军们见了,也一个个用手指计算,还是没算明白。
萧靖承想到了薛湄教丫鬟们的“九九乘法口诀”,真应该在军中推广,否则这些个大老粗们,简单的统计都做不好。
“镇军大将军。”萧靖承突然喊了陈木兴。
陈木兴立马站直,把手放了下来。
萧靖承告诉他:“若你的战利品都卖给安诚郡王,一共是一千零二十两银子。”
陈木兴:“……”
他震惊张大了嘴巴。
他是从二品的镇军大将军,每个月的军饷不过十两银子,一年到头也就是一百多两。
这算是仅次于萧靖承和以前的周将军的,绝对的富户。
其他小士卒,一个月军饷不过百来钱,一年也就是一二两银子。不过,他们当兵不是图军饷,而是当兵可以减免家中赋税。
古代的赋税很重,“减免”省下来的,可就是全家半年的口粮,这才是最关键的。
陈木兴在老家也有些田地,租赁给别人种,有人替他收租,不需要交税,每年能赚上百两银子。
别说在白崖镇了,哪怕是京城,普通人家一年上百两银子的收入,也算是很殷实了。
陈木兴一直觉得自己挺富足的,直到萧靖承突然说出这个数目。
他惊呆了。
这是打匈奴啊!
匈奴穷得要死,他们自己都那么寒酸,打他们,居然打出了一千多两银子吗?
其他将军也哗然了。
“大帅,我有多少?”另一名将军问,他也算不明白。
萧靖承告诉他,他也有一百多两银子。
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钱,只是没有陈木兴多而已。
陈木兴也有自己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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