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她不应该灰头土脸吗?
她凭什么在楚国又大放异彩?
新晓长公主受过薛湄的恩惠,对此事,是喜闻乐见的态度:“千真万确,我是听祖母说的。难道祖母也胡说八道吗?”
她口中的祖母,便是太皇太后戚氏。
隆庆长公主:“……”
祖母那边的消息自然是真的,然此事不可思议。
“凭什么呀?”隆庆长公主脸都有点扭曲了,“她一个逃犯,怎么楚国如此善待她,她是不是迷惑了那楚国的老皇帝?”
“姐姐,你说话怎么如此难听?”新晓长公主错愕,没想到隆庆长公主的心思这样龌龊,一时既尴尬,又恼火。
早知道不告诉她了。
“我怎么了?”隆庆长公主反问她。
新晓长公主气得站起身:“成阳治好了我的脸,她有恩于我。你明知我盼着她好,还当我面说这些话诋毁她,这是什么道理?
姐姐无非是自视甚高,不把我放在眼里,看不上我。既如此,以后我也不登姐姐这高门了。”
说罢,她甩袖而去。
隆庆长公主:“……”
这一天天的诸事不顺,把隆庆长公主气了个倒仰。
怎么跟薛湄有关的人,或者事情,就如此气人?
隆庆长公主在这里生闷气,不知道是气新晓长公主,还是嫉妒薛湄,总之是满肚子恼火。
驸马从外面进来,斗篷上落了雪。
他也顾不上抖落,就兴致勃勃的跟公主说,“哎,我中午跟人吃饭,听说了大趣事:
咱们的成阳郡主,到了楚国之后,居然被封了成阳侯。”
隆庆长公主:“……”
绕不过去了,谁都要说一嗓子薛湄。
不过,如此说来,此事不假了。
“那贱婢的运气,怎么这么好?”
长公主想到自己那再也打不开的大门,想到门口那块耸立的石碑,气的把面前的茶盏拂到了地上。
哐啷巨响,让正在解外裳的驸马吃了一惊。
隆庆公主的眼睛已经有点发红,是愤怒之极。
“以后,谁也不许在本宫面前提薛湄,谁提就拖出去打死。还有,把大门给我锁死了,想让本宫步行,她做梦去吧!”
皇帝也听说了薛湄被封成阳侯。
得到消息的当晚,他去戚思然的宫里喝酒。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朕就不太喜欢她。”皇帝对戚思然道。
“楚国那老头,究竟是何等昏聩无能,才想着给她封侯?楚国那些朝臣,又怎么能同意呢?”皇帝很愤怒,也很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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