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听后却是笑了,明明他生得十分俊美,却目光阴沉,不知想到了什么:“你该想的不是这个。”
县令一愣,顺着她的话说:“那我该想什么?”
萧钰一步一步说:“给你下命令的人可谓权极一时,在京城让一个人消失完全不是问题,而我是京城人士,只要我回到京城,注定会落在他手上的,可他们不仅没有干,反而十分周折特意选在此地诛杀他,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这其中的猫腻么。”
“有什么猫腻?”县令虽是这样说的,但他的想法已经跟着萧钰走了,萧钰的话如同一桶冷水,直接将他的理智浇的倾巢而入,他也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多么荒唐。
他在诛杀周辞尘之前特意查了查京城的周姓,后来他发现京中没有周姓的权贵,他才敢动手。
县令真的十分后悔,他不该只查浅薄的一层,他该仔细想想的。
“难道你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县令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愿意承认,萧钰目光瞥到县令怀中已经冒出的银钱,嗤笑道:“这钱是你的买命钱,县令你可是要收好了。”
县令明显被吓傻了,而萧钰已经完全察觉到县令的恐惧了,他又轻轻添了一把火:“我要是死在这里,我家族的人必然会查出这桩冤案,让县令好好陪着我,我这个人喜欢水,我家里人也随着我的嗜好,大人会跪在我的墓前,长长久久陪我。”
县令知道他在威胁自己,要是他死了,自己也得陪葬。
县令咬着牙,他最初确实吓傻了,等这股劲突然过去,他也不怕了,现在注定是个死,也不怕萧钰这么威胁了。
萧钰深谙一张一弛的道理,他见县令过了这个劲,给他一个蜜枣:“其实杀了你于我也无好处,反倒是落了一身麻烦。”
县令听到这里,眼神一亮,萧钰又敲打道:“不过我这个麻烦不过是一般的麻烦,而你的麻烦则是连带着命的麻烦。”
县令听到此,品味出点不寻常了,他道:“你究竟是谁。”
萧钰道:“能让你上面的人忌惮的,还能有谁呢。”
县令倒吸一口气,他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他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死路,能让他们忌惮的,必然是他这升斗小官惹不起的。
他面上如同变脸,堆起了笑:“公子,我送你出去。”
———
如今林琅已经休息好了,她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她和萧钰走向了正门,门口香车宝马,林琅踩上四角凳,上了马车,碧莹随后也上去时候。
萧钰坐上了后面的一辆车,跟在林琅的身后。
马车通向宫门。
宫院红墙,林琅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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