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此道:“赵姑娘的父母已经去世了。”
男子说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静背后的人察觉到她的死讯,为了阻止她找到线索,立刻将人解决了,于他们而言,人命如同草芥,林琅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个什么滋味。
男子又补充了两句:“在前段时间两位老人暴毙,可惜没有人能够联系到赵公子赵姑娘,因而这丧葬也就草草办了。”
男子身侧的小姑娘当机立断道:“是哥哥办的,哥哥根本办得很用心。”
“够了,姑娘,在下和赵夫人的父母为人邻里多年,他们也帮衬我们兄妹良多。”
男子察觉到林琅的低落,加上他不是愿揽功的人。
“暴毙,官府有人查了么。”
“查了,但没有结果。”
没有结果,怕是有人插手,这好好的结果也就成了没有结果,林琅不愿多说,换了话题:“那公子能给我讲讲赵夫人么。”林琅想起那抹笑,确实很想了解她。
男子有点惊讶,林琅的意思是要来他的院子里面,可她孤身一人,纵然带了侍女,却会是耽误名声,可男子看出林琅不以为意的模样,只好道:“寒舍简朴。”
男子十分迟疑,他应该请女子去酒馆最好的雅间,这样才配得上面前的女子,可最近男子办完丧礼,手里早就没有闲钱,他一块钱掰成两份花,这才勉强让他们兄妹不饿肚子,如今让他们请林琅出门吃饭,他确实没有多余的钱了。
林琅道:“无事。”她随意走进院落,这院落里面被打扫得十分干净,四周还有花草枝错落长着,看得出来主人经营得用心。
而院中有一颗树,树下有一方石桌,石桌上摆着书本,林琅道:“你是秋闱的学子。”
男子道:“是。”
妹妹过去将书本收拾了,并将茶壶端来,碧莹也去帮忙了。
她们很快就忙完了,林琅和男子坐下,林琅这才介绍了自己:“我是在京外认识赵夫人的,我姓萧,望公子体谅。”体谅她不能说名字。
女子在外,本就有颇多的禁锢,男子也不太在意,他只是介绍了自己:“萧姑娘,我叫杨锐,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算是和赵夫人赵官人打小认识了。”
“我比他们年岁小,当时就跟在他们身后,当时赵夫人和赵官人都爱读书,因而我也跟着识了不少字,当时我家不善经营,只能靠祖上传下来的这院子有个住着的地方,我父母为了生计早出晚归,都是赵夫人为人善良热情,照顾小时候的我许久,我心里十分感激。
后来赵官人考取了功名之后就离家走了,而赵夫人也在某一天离开了这里,他们父母是宁国府的远亲,一直以来都是帮宁国府做事,自然没法轻易离开,其实当日暴毙,宁国府还插手来着,说是这两人死得不明不白,但查到最后,也没查出来点东西。”
林琅听后心里有了算计。
杨锐口中的赵官人就是当日在云淮船上为难萧钰的赵恭,没想到他曾考取过功名,看他当日的模样,怕是已经辞官沉迷山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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