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账后,卫捕快心情着实高兴,浑身是劲儿:“走,巡视西城大街去。对了,我想了想,城南那边我们也应该去巡视巡视。”
小捕快们:“……”
小捕快们跟在他后面小声嘀咕:“刚才你们听到老大说什么了吗?他说豆花儿很甜……”
“听到了,老实讲我有点担心他的状态,他明明是看也没看,将我的那碗豆腐脑端过去吃了啊。我专门叫老板娘多加的辣,他是怎么吃出甜的?”
“老大从昨天开始就不正常了,魂不守舍阴晴不定,一会儿开心兴奋,一会儿黯然神伤的,有时还自言自语,太吓人了。”
“这种症状我倒是见过……”几人齐刷刷的看过去,他们之中唯一一个成了亲的小捕快思索半天,迟疑道,“我娘子吧,每个月来癸水那几天,就和老大这症状一模一样……你们说,老大会不会也……”
“哈?男人也会有那几天吗?”有人不可置信。
“谁知道呢?不然你们怎么解释老大这反常的状态?总不会是撞邪了吧?”
“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过这种反常?”
成了亲的小捕快想了想,很有把握的说:“老大比我们都要年长点,兴许是我们年纪没到吧?不然你们想想,你们的爹是不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看你很不顺眼,不管你做什么都想揍你?”
几人仰头想想,好像还真是……
小捕快们有点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每个月那几天而担忧……
闫清看着他们走远,此时摊上已没食客了,钟姚她们正在洗碗,他打了声招呼说去恭房*便出去了。
这条长街上有两处恭房,靠近街头和街尾各一处。恭房是一间一间隔开的,不分男女。平日里钟姚她们都是去街尾的那处恭房。
今日闫清却脚步一转,往街头方向去了。
钟姚没心没肺,不记隔夜仇,很多事情过了之后睡一觉也就忘了。
可世子爷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街头的摊子今天仍然开着,姓杨的虽屁股开花下不了床,但这摊子是大摊子,请有三个长工,就算没有姓杨的,有他老婆杨李氏看着也能开摊。
不过今日生意有点萧条就是了。
昨日闹的动静太大,许多路过之人都看了热闹,自然也有许多人听到了王厂所说的受何人指使,不用袁嫂子说,想必早就传开了。
这条街上来往的大多都是行商之人,都很讲究行商的规矩,最是不耻那种用不正当手段打压对手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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