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低头静默了一会儿,他转过身,一把将钟姚拉近,钳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沉着声说:“钟姚你听着,你不准忘了我,我将来就算是死了,回不来了,你也得记着我,记着闫清这个名字,你就算再捡一个人回来,对她也不能比对我更好,你不能找人代替我,听清楚了吗?”
钟姚看起来很难受,被他禁锢着,皱着眉嗯嗯呀呀想表示抗议又说不明白,本能就要挣扎,但又发现挣脱不了。
闫清手上用了点力,逼着她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说你记住了。”
钟姚恍惚混沌,眯着眼睛看他,对面人的凌厉目光和头上璀璨的灯火都晃的她睁不开眼,只能迷糊的顺从嘟囔:“记,记住了……”
闫清神色化开,舒了口气,又笑了,放开了她,又牵起她的手。
“乖,走了,回家了。”
作者有话说:
*束脩:扎成一捆(十条)的干肉。是古时学生送给教师的酬礼。后用作教师报酬的代称。
作者:钟姚你可得劲儿骚吧,等以后闫清恢复男儿身,我看你还骚的起来不?
大水缸:是,我是又胖又矮,你吃你家粮了?我招谁惹谁了?
石柱:我一直站这儿,什么叫我撞了你?你碰瓷是不??
大黄狗:谢邀,不约。
袁锦:……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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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嘴瓢了
喝醉导致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 钟姚爬起来时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在床上坐了好半晌才逐渐清醒过来。
到底是对如今这个身体还不够完全了解,昨日那点低度数的梅子酒要是在她前世, 根本就跟喝水差不多, 可她却忽略了现在用的身体毕竟不是前世的了, 这个身体喝这么点酒居然也能醉成这样。
“真是弱鸡……”她忍不住吐槽。
此刻脑袋还有点昏沉,对昨晚后面的事她完全没印象, 也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脑袋里面有许多画面闪过,依稀记得似乎有人很强势的对她说了什么,还逼迫她记住什么, 更夸张的是, 那张脸竟然和她家小娘子长的一模一样。
“什么莫名其妙的梦……”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这才发现自己一身衣服皱巴巴的,还有满身未消散完的酒气, 明显是昨晚回来就被直接扔床上了。
“啧, 没良心的小丫头, 也没说帮我换身衣服。”
去桌边倒水时,见桌上有张纸条, 是闫清留下的,说自己先去袁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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